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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代母

第一章 出嫁
  红烛高烧,粉幔低垂,大红彩绸绕着一幅笑口常开的婚纱照静静的挂着,一张大红喜字稳稳的黏在窗格上,房裏的大小家俱都披上了红妆。
  “唔……哦……”
  大红喜被下伸出一只挂满草莓印的藕白胳膊,把喜被揭开一角,钻出两颗漆黑的脑袋:“完了幺?累不累……轻点,疼,疼!”藕白胳膊猛地抬起,却又轻轻落下,抚在顶上的后脑勺,轻揉着粗短的黑髮:“山哥……哈……呜……”
  “嗯……来了……啊……”
  喜被下两个纠缠的身躯齐齐颤抖了好一阵子才归于平静。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气的丈夫,松了一口气的我似乎还感受到胯下身子裏丈夫那还在抽搐的物件在逐渐的缩小。累的困的我禁不住周公的召唤,懒得起身跟丈夫一起清理,闭上眼呼呼睡去。
  没错儿,今儿是我出嫁后的第二天,再有一天就是三朝回门了。
  山哥是我对丈夫的敬称,大名叫郝山,是山裏十裏八乡的一个好小伙子,不计较我这样一个只有爹养大的姑娘,跟家裏分了家,娶了我。而我,名字不告诉你。
  是的,没说错。只有爹养大了我。娘在我七八岁的时候上山打柴给熊瞎子一掌拍伤了身子骨,没两年就抛下爹和我先一步去见了佛祖。爹没续弦,怕后娘对我不好,就这幺拉扯着我一直到大。看着我读完小学读初中,读完初中上高中,高中毕业后高考的时候我放弃了,因为要离开爹,而爹也离不开这片大山。所以,高考之后我直接提着毕业证书上了某林业大学的函授,三年后毕业拿着函授毕业证书到镇上的林业局做了这一片的护林员。
  郝山也是这一片的护林员,跟我不一样的是他是正经八百的大学毕业生,老家却是隔着几个省的那嘎达,家裏还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他妈妈也就是我婆婆两年前因病没了,老父亲跟着他二哥居住;姐姐郝梅是长姐,没结婚,在那嘎达开了个超市;大哥郝强没结婚,跑了几年运输之后自己买了个MPV,有客拉客,没客就给长姐拉货;二哥郝壮倒是结了婚,没两年就跟离了差不多,自己弄了个画廊开着,留下二嫂郝章氏在家照顾老父亲;三哥郝能婚后做了一家公司的业务员,但常年不在家中,留下三嫂郝邬氏帮着长姐照看店铺;四哥郝琦没结婚,早些年跟着大哥跑运输,后来大哥没跑之后也一心跟着大哥走,这些年也买了个小货车,常年帮着长姐拉货;妹妹郝丽美院毕业后在一所小学做了美术老师,也没结婚,但工资不低,逢年过节带着大包小包看望老父,日子过得很不错。
  郝山分配到这片大山做护林员的时候也才二十上下,没两年,我这个函授大学毕业的护林员就跟他在镇上林业局碰了面,一来二去不知怎地郝山瞄上我了,发起了疯狂的追求,三天、五天、三个月、五个月、一年、两年……被缠的没办法对他又没奈何的我徵求了爹的同意,只好同意跟他处对象,成了恋人后的他对我的追求更加疯狂,癡癡缠缠了近半年的时间裏,爹很看好郝山这样一个对他闺女上心的小伙子,后来的半年时光,爹总是在参加护林的时候或是在家裏的时候躲着我跟郝山相处。腻歪了这幺一段不长不短的三年马拉松,对郝山也有想嫁的念头,于是乎,我就这幺把自己嫁给他了。
  谈婚论嫁的时候郝山并不同意住到爹那,我只得在另一个山头上选了地基,自己个跟爹凑了凑家裏的积蓄买了砖瓦砂石水泥钢筋等等一堆建筑材料扔给郝山,让他起房子,还别说,郝山还真有本事,巴巴的回了趟老家把他大哥四哥找了来,三个人花了两三个月的光景,建起了一栋两层三室两厅一厨两卫连带装修跟家俱的大房子,这家伙还真的能啊。完了他大哥四哥拍了拍兄弟的肩膀:“五弟,回头老家那边给你相一栋房子,记得带着你媳妇来看看。回头我们哥俩开车,把哥姐弟妹几个一起带过来给你办婚礼。”说完他大哥四哥开着车走了。留下一个苦着脸揉着肩膀的他,还有喜出望外的我,还有个有点吃惊的我爹站在房子前面。
  消化完郝山为我建了栋房子的消息已经是一个月后,郝山急吼吼的带着我到县裏民政局扯了证,笑着说开车要买票,羞得我伸指头在他肋下拧了好几转,着哪跟哪啊?八竿子好像打不到一块去好吧?
  没几天,郝山他大姐、二哥、二嫂、三哥、三嫂、小妹,还有他父亲坐着他大哥四哥的车一路到了这片大山裏。见了面,认了人,我这个新媳妇也给郝爹敬了茶,他大姐代表他家的女方亲戚也接了我敬的茶。就这样,算是得了他家裏人的认可。
  婚宴过后郝山家裏人去了镇上旅店裏居住,爹也回了以前的房子居住,哦,现在对我来说,那是我的娘家。婚房裏留下了这样一对看起来都不怎幺靠谱的新人。
  新婚第一夜……
  曾经想过自己的新婚第一夜,却没想到郝山这样一个急性子的人很是温柔。晚上人走光了,郝山关上门,到了婚房,把红烛给点上了,给他母亲上了香,疲累的我把自己扔在了床上,身上的婚纱也没脱,随手拉过喜被盖在自己个小肚子上酒呼呼睡去,不曾想,郝山洗了澡换上睡衣后上了床,看着困倦的我捏住了我鼻子把我憋醒:“老婆,快去洗个澡,今晚是咱们的新婚夜哦。”没奈何的我拍开他的手起身,在衣橱裏随便拿了一套睡衣摇摇晃晃的走进浴室裏脱了个乾净,闭着眼调好水温就坐在浴盆裏泡澡,匆匆把自己全身上下沖了乾净不留下一丝彩缎,也不等把身子擦干,关了水换上睡衣。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的走进婚房把身子扔上床闭着眼就想睡觉。
  等了许久的郝山看着我的动作,知道是累狠了,笑了一笑,搬过我的身子,把睡衣内衣脱了个精光,盖上喜被,然后自己也脱得精光,钻进被子裏搂着我躺下。睡着的我并不知道郝山并不老实,伸手在我身上四处点火,也难怪,任何一个新郎官在第一夜哪会对自家新娘子老实的?也就是我,累的狠了的我睡猪一样,任由郝山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怎幺都点不起来。(笑……)
  其实并不是点不起来……迷迷糊糊的我只感到胸前,腹部、腰侧、腿间被摩挲的很是难受,扭了好几下身子都没避开,索性懒得管它,却不想,摩挲我身体的大手不知怎地挪到我大腿内侧,搬开一条腿后罩着我下身开始揉弄。两根手指头揉着我身下两片花瓣,再有一根手指头划过花瓣中央,贴着尿道口不住的轻触我身下柔嫩且藏在花瓣裏头葳蕤的小豆子。
  突然而来的疼痛让我迅速侧身蜷起双腿,摆脱了这只手的触碰,哪料到这只大手愣了下,抚过我下身髋骨摸到我臀下,顶开一边臀瓣就在我尾椎哪儿划过我身下菊花,手指头揉着花瓣,划着花瓣中央贴着阴道口不住的揉弄。
  “真烦!”睡梦中的我很不耐烦的伸手拍开在身下作弄的大手,哪曾想再次被作弄想要伸手拍开的时候伸出去的手却被捉个正着,摆脱不了,身下有在被作弄,只得翻身平躺在床上,不仅仅鬆开了被捉着的手,也暂时摆脱了大手作弄。
  似乎感受到我换了姿势,那只大手顺势从我臀瓣滑到我腰侧,之后听了下顺着我腰侧滑到我胸前,捉着我一只乳房揉了两把,两根手指头夹着微微挺立的乳头开始摩挲,惹得我很是心烦,伸手捉着那只大手放在臀边:“别闹,困。”
  那只大手听了下,再次从我臀边抽出,划过腰腹,手指头在我肚脐上画着圈揉了几圈,伸展开来,漫过小腹草丛,罩着我整个下阴,揉了几把,再次搬开我一条腿,手指头堂而皇之的捂在我两片花瓣上,不住的轻柔了好一阵子,揉的我身下有些发痒。那手指头似乎感受到我身下微微润泽,顺势划开花瓣,再次贴着尿道口轻触我那微微抬头的小豆子。嗯……不是很疼,很轻微,好吧,可以好好睡了,我也就没管身下被怎幺作弄,继续闭着眼,但神智已经被闹醒了几分。也不知道这只大手揉了多长时间,微微的疼痛逐渐被润泽后的痕痒所代替,痕痒带动体内一丝难以名状的舒适,让我禁不住微微挪了挪,抬高了小豆子的位置,而那只大手不仅仅跟随着我的动作片刻没有离开我那颗小豆子,还顺势在我痕痒润泽的阴道口裏掏了一把,惹得梦中的我禁不住从小腹内涌出许多清凉的感觉,之后身子一阵僵硬,几乎差点痉挛。
  那一阵身子僵硬几近痉挛的感受让我忘了一切,更不知道何时身子上压了块活生生的重物。睡迷糊的我哪会想到这块重物是自家亲亲爱人的身体?伸手扒了几下没扒掉,感觉并不阻碍呼吸,也就懒得搭理,继续睡觉。
  迷糊中只感到自己胸前一双乳峰被一边一只手捉着把玩,偶尔还有张嘴唇盖在乳头上吮吸,没多久,乳头上那痒痒的带着些许啃噬咬切的微疼没了,沿着左侧腰际滑下的大手挪到了我小腹处和两腿之间的耻骨上。两腿之间早已被一双大腿分了开来,小腹处和重物之间还搁着一个圆滚滚微微发烫的物件,那只大手捉着小腹处搁着的物件,重物微微抬了起来,让那物件划过我右侧股沟……呀,搁在我私处那两片花瓣上了。
  烫,真的很烫,哪怕我身下那两片花瓣经历过几近痉挛的润泽之后还是感觉到很烫。不舒服的我往上抬了抬腿,準备挪开自己的身子远离花瓣上滚烫的物件,却不想搁着我双腿合拢的那双大腿顺势而上,再次把我双腿分的很开,那物件微微离远了些,左腿内侧那只大手的手背贴着肌肤蠕动了几下的时候,胯下的花瓣再次被滚烫的物件贴了个紧实,不同的是,不再是条状的滚烫感觉,而是……一个圆圆的软软的点,顶在我两片花瓣上的小豆子上。
  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清醒了过来,咪眼一看居然是一颗黑头,吓得绕着我脑袋乱飞的瞌睡虫全都飞了:“呀!”伸手抬起眼前的黑头仔细一看,居然是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