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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一个靠海的小都市,今年廿八岁,育有个四岁的儿子以及两岁大的女儿

我的丈夫约在一年前过世了。我丈夫生前所服务的工厂与我上班的地方属于同一条街。后来,由于机器发生故障,我丈夫受了伤,送医治疗后不久便与世长辞了,邻近的人都以讽刺的口吻说:「这下领了一笔保险金,日子可过得更舒服啦!」

事实上,失去了丈夫的悲哀,绝非金钱所能弥补的,丈夫死后,我变得更孤单寂寞了。

我与丈夫结婚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我们的婚姻生活相当美满、幸福。

我丈夫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依然健在,但是据我丈夫说,我婆婆在他唸高中时就因癌症而去世。从此以后,我的公公不曾再娶,辛辛苦苦地抚育二个孩子长大成人。

由于我的公公父代母职,含辛茹苦的养育儿女,所以,我的丈夫对公公非常孝顺,而我也十分敬佩我的公公。

我的公公为人和譪可亲,与我相处得很愉快。

婚后,我与丈夫享尽鱼水之欢,日子里从不曾有烦忧不悦。翌年我生下了了老大,隔两年后又生下了老二,生活美满,人见人羡。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丈夫居然留下我们母子,与世长辞。至今,我仍不相信他已远离我而去,经常在梦中见到他与我缱绻缠绵,直至大梦初醒,我仍以为丈夫就睡在我身边。

虽然丈夫死后,我领了一笔为数可观的保险金,但是,为了往后的日子,我还是得去工作,否则坐吃山空,那笔保险金也有告罄的时候。

于是,我在家附近的咖啡厅当服务生,我不在家时,公公就负责接送孩子们上托儿所,这幺一来,我就能放心地上班了。

丈夫死后将近一年的某个晚上,我抱孩子们上楼去睡觉后,就下楼坐在客厅里与公公一同看电视。我还记得那是星期二的晚上,天气相当炎热,隔天正好是我的休假日,所以準备晚一点才就寝。

我的公公裸着上半身,边看电视边喝啤酒。他说独自一人喝酒没意思,要我陪他喝一杯。于是,我到厨房去拿个杯子,公公为我倒满一杯啤酒。

天你闷热得很,虽然电风扇转个不停,但是送出来的全是热风,我只穿着一件薄睡衣,却还是感到懊热。

电视上正演着一齣悬疑剧,场面很紧张。公公好像喝醉了,口齿不清地问我有关工作的情形,以及最近的状况。我一面看电视,一面含糊地告诉他有关咖啡店里的工作情况。

公公说:「假如妳遇到了理想的男人,不妨考虑改嫁吧!我独自一人还是可以活得好好地。」

经他这幺一说,我反而同情起他来了。公公失去了独子,孤零零的一人要度过残生,实在可怜。

可是,我何尝不可怜?我失去了后半辈子要依靠的丈夫,而公公失去了唯一的儿子,我们的境遇同样的悲哀、寂寞。

我记得当时我的回答是:「您不要担心,公公,我会永远陪你的。」

「好啦!我想去睡了……」

公公缓缓地站起来,但是一个踉跄,倒在我身上。

「唉啊!不要紧吧?公公!」

我连忙扶住他,可是公公身强力壮,连我都被他压倒在地上了。

突然,我大吃一惊,公公竟把手伸进我的睡衣内,用力地捏住我的乳房。他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动也不动。我被他这一突来的举动,竟吓得发不出声来,只楞楞地望着他。

我的心跳急促起来,公公的手捏住我的乳房,使我感到疼痛,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公公一直低着头俯视我,表情很认真的。

「美保!」公公直呼我的小名,以前他从不曾如此:「美保,我不是个好公公,请妳原谅我,我……太久没有这样了……」

「公公!不要这样,你喝醉了!」

「美保!」公公喘着气又说:「妳失去了丈夫,不是很寂寞吗?」

「公公!」

公公真的是喝醉了,我挣扎着想离开,因为唯恐会做出不可告人之事,后悔莫及。

「美保!妳不要把我当作妳的公公,就当作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吧!」公公说着,解开我睡衣的釦子,将脸凑过来,想吻我的乳房。

「不……不要那样!公公……」

但是公公并不罢手,他把我的胸罩拉开,让两个乳房都露出来,然后凑上他的嘴唇,开始吸吮和爱抚我那敏感的乳头。

「不……不要……不可以!」我拚命地叫着,挣扎地想逃开。

但是,公公已失去了理智,他和往常不同,力气变得强大无比,压得我动弹不得。他一手爱抚着我的乳房,嘴唇还吸吮着另一个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唾液把整个乳房都濡湿了。

身体上传来阵阵的快感,但是我的脑海里却充满了焦虑,觉得这是一件可耻之事,千万使不得。

然而我只能乾焦急罢了。公公的手开始爱抚我的身体,我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心跳加速,愈来愈兴奋了。公公的手不断地揉搓、抚弄着我的胸部,加上他嘴唇温热濡湿地忽强忽弱吸吮着我的乳头,使我畅快无比。

噢!许久不曾有过的情慾,再度燃起,我又高兴又恐惧,一方面渴望,一方面又唯恐会发生后悔不及的事。

我的身体逐渐发烫起来,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相反的还随着公公的嘴唇与双手的爱抚而轻轻摇摆起来。我渐渐进入恍惚状态,沈溺在兴奋、刺激的浪潮里,起伏、翻腾,无法自拔。

我不仅不再抵抗,而且还期待公公的舌头爱抚过我全身每一寸肌肤,让快乐的波浪将我淹没。

那是一种粉红色、温热、美妙的波浪,我随波逐流,心里仍有些许恐惧,我不断地告诉自己:『现在所做的事太可怕……』

我的内裤被公公拉扯下来,全身赤裸裸地躺在榻榻米上,公公两眼上下地打量着我的身体,嘴里发出叹息声,我知道公公也兴奋莫名了。

「噢!美保,我从没见到这幺美丽的女人……美保,妳好美……好美……」公公如孩子般发出了惊喜的叫声。

然后,公公像舔冰淇淋一样,将我全身舔过,并叫我双腿分开。

我的那地方真让我害羞地濡湿了,公公用双手分开我的双腿,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地方,过了好久……好久……他都不眨眼地看着。

「哇!太棒了……」公公自言自语地说着:「女人为何总是这幺迷人?」接着,公公将脸庞凑向我的私处。

我惊慌起来了,我实在不愿意和公公做那种事,那实在太难为情了。

想到此,我就将双腿合拢起来,但是,公公用力又将我的双腿拉开,我实在敌不过他那强而有力的双手。最后,我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舔我阴毛下柔软的部份。他居然舔了好久……好久……我兴奋的快发狂了!

由于公公长久的爱抚,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白髮密布的头,发出「咿啊……咿啊……」的叫声。

一阵强烈的高潮退去后,另一阵高潮接着又涌上来,我兴奋得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狗般,渴望他的那东西快点插进,好让我快点满足。

我把两腿分得更开,让公公的舌头更自由自在的活动。过了好久,公公的动作一直很缓慢,使我有些焦急了。公公一面舔着我的私处,一面动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我不知不觉中伸出手去握住公公的那部位,老天!真令人难以相信,公公的年纪已老,但是那个地方却依然硕壮、又粗又长,太不可思议了。

我从来不曾这样对待丈夫,可是,那一天为何如此呢?我想可能是情慾所致吧!

我用双手揉搓着他的下体,不知不觉中竟把他的阴茎含在口中,天晓得我从来没有对丈夫如此!公公的那东西胀得我的嘴巴都要裂开了,而且深及喉咙,叫我差点儿窒息,冒了一身汗。

我本能地吸吮着公公的龟头,并且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舌头舔舔,插入我的喉咙深处。我不停地抚弄和吸吮着公公的阴茎,然后让它在我脸上摩娑一番。

我完全失去理智了,我忘记这是自己的家,忘了他是我的公公,也忘记孩子们在楼上睡觉……

公公把他的阴茎从我口中拔出,然后又伏在我身上,再次地舔我那沈睡了将近一年的私处。

我的那个地方完全被公公的嘴唇佔有了,时而慢快时而慢的来回盘旋,让我浸浴在最大的喜悦与快感中。说真的,那种快感实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我双手抱住公公的脖子,身体蜷曲起来,想使他的阴茎插得更深……更深。

接下来是一连串长久的激烈运动,我欣喜若狂、欲仙欲死,快乐得简直说不上来。

他那雄壮威猛的家,伙马不停蹄地攻进我的私处,无以数计的摩擦、搅拌、翻腾,使我的私处像一口袋子,忽胀忽缩……忽而豁然开朗、忽而天昏地暗……

我的那地方涌出如泉般的液体,随着猛烈的抽送运动,液体流出后很快地又涨满,像永不止息的流水般。

我已进入忘我之境,发出阵阵兴奋的叫声,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种快感,好像一阵接着一阵的晖眩袭上脑门,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我想我可能会在此刻死去了。

「噢……噢……我会……会死啰!」

公公仍未停止抽送,反而更强烈地运动着,使我的快感更提昇,飘飘然,如汽球般飞上九重天。

好不容易,我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可是,一切还没结束,公公的精力旺盛的惊人,继续以猛烈的攻势撞击着。我的头髮全都散开了,嘴里发出哀号,抬高腰部,让莫名的快感在体内激荡、迴绕。那一阵阵的冲击,使快感再度高昂、高昂……我在疯狂目喜悦的漩涡中,逐渐晕眩了……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盼望着夜晚来临。

可是,我的公公似乎觉得很难为情,闭口不和我说话。然而,我一直无法忘怀他的那个地方,每当夜晚来临,我就热切地盼望公公再度对我要求……让我达到那欲仙欲死的绝妙境界。

终于我忍不住了,有天晚天,孩子上楼睡觉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下楼,蹑手蹑脚地进入公公的卧室。公公的睡袍里面,什幺也没穿。

公公早已进入梦乡,我轻轻地抓起公公的手,探入我的睡袍内,让他的手碰触到我的下体。但是,公公依然熟睡不醒,我只好把公公所盖的薄被单拉开,将他睡衣的下襬拉开,握住他粗壮的家伙。

我的心跳急促得很快,不在乎他醒来之后会如何,就俯下身去用嘴含那缩着的阳具。

他的阳具在我的嘴里逐渐胀大起来,愈来愈坚挺……也许是异样的快感使公公醒来了,他吃惊地看着我,本能地想翻身跳开,可是,他随即发现自己的手竟放在我的下体那儿。

公公就用他的手分开我的那地方,而且,发觉那个地方已湿淋淋了。公公一言不发地抱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身上,然后,我的那部份就把他粗壮的阳具完全吞没了。

接着,我如骑马般,跨在他的下腹部,并且感觉到他那热烫烫的阳具不时地开始激动了。

这时,我就开始前后摆动着腰部。公公也抱住我的腰部,配合着我的摇摆,他也前后地摆动腰部。我跨在他身上,开始进行圆圈式的旋转,以公公那温热的阳具为中心,不断地旋转腰部。

不久,从我下体流出许多分泌液来,沿着公公的阳具一直滴落下去。

「呜……嗯……噢……」我终于达到高潮了,不过,我仍跨在身上,双眼紧闭,不停地喘着气。

公公伸出手来,抚弄着我的乳头,有时用力揉搓,有时用手掌轻轻摩擦,或用食指与中指夹着乳头,上下摇摆臀部,由于分泌液汨汨而出,摩擦时便「滋!滋!」作响。

在无法消受的快感浪潮中,我又达到了高潮。

公公见我已达到了高潮,笑了笑,要我翻过身去。于是,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让公公从后面插入,进行猛烈的攻击。

「呜……呜……」在那一连串的猛烈抽送中,我如狗一样地哀号着,全身颤抖着。

我的下体宛如被抽入了一根烧灼的铁棒,残酷的冲撞着,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中,我忍不住高兴得淌下了眼泪,恨不得能在这样的热情中死去。

从那个晚上以来,我和公公过着夫妻般的生活了。每当孩子们入睡后,我们就在卧房里耳厮鬓磨,打得火热。当然,我和公公绝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可是,左邻右舍的人精明得厉害,不知怎幺地,将我和公公之间的事传开来了。

我不知道别人怎幺晓得这件事的,可是,附近的人都在传说着这件事。

我知道自己和公公发生关係是件羞耻之事,社会上的人一定会对我们大叫批评、指责,可是,他们怎能了解唯有如此才能带给我们无比的快乐。

公公的确与众不同,他有硕壮的性器,以及和外表完全不同的旺盛精力,让我深深迷恋,无法自拔。本来是他要求我的,但是嚐了一次滋味后,反而每次都是由我主动去引诱他。

我知道自己与公公行夫妻之道--有如禽兽般的淫乱,可是,由于公公的指引,才能使我深切的体会到生为女人的最大喜悦。

据说自从我婆婆去世之后,公公就一直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了,他为了抚育三个儿女,生活相当忙碌,根本没有空暇想去玩女人。

「那未免太浪费你的宝贝了吧?」我半开玩笑地说着。

可不是幺?虽然我自觉愧对丈夫,可是,我的公公的确是个高手,他懂得如何使女人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我相信只要和我公公做爱一次,必定终身难忘。

最近,我的公公唯恐我会怀孕,央求我进行肛门交。他说,肛门的性交更刺激、更销魂。当然我不会答应,因为我不敢做那种从未嚐试过的行为,而且光是听那字眼,心里就不太舒服。

然而,我的公公说:「妳以前不是也没做过爱?妳的那儿本来也没有被男人那幺粗壮的东西插入过啊!第一次难免有些胆怯,一旦试过之后,就没有什幺可怕了,肛门交也是如此。」

终于,我被他说服了。

有天晚上,等孩子们上楼睡觉之后,公公就在我的肛门上涂了一些乳液让它润滑些,接着,他将手指插入里面。那种感觉就像公公从背后攻击我一样,有些疼痛和不悦,然后,公公将手指在肛门里前后抽送着。

费了好一段时间后,公公才将他又粗又长的阳具硬插进去。

我的天啊!痛死我了!我头一次嚐到这幺痛苦的性交经验,好像整个臀部都被撕裂般,痠疼、痛楚交杂着,好像要喷出血来了。

可是,公公不理会我的哭叫,拚命地进行抽送运动……痛苦的叫声与喜悦的呻吟混成一片。

虽然进行肛门交使我不悦,可是,我也乐意如此,因为那儿犹如我身上唯一的处女地,进行肛门交,就好像我初次被夺去的贞操一样。

说真的,我并不喜欢肛门交,不过,为了讨好公公,偶而我们还是会进行。说起来,我最喜欢就是在阴道里进行交媾,因为那地方被男人的阳具撞击时,会使我全身细胞都兴奋莫名,死而无憾。

以后,我和公公的关係,可能仍会维持这样的状态下去,但是,有时我难免担心,假如公公衰老得不能动弹时,我该怎幺办呢?

一想到此,我就烦恼。不过,我还是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地享受目前美好的日子吧!我不理会别人如何批评,因为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只要快乐就好,何必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