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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黄昏,我正在喝茶。打开窗户,夕阳的红光艳丽无比,万物都披上一件眩目的衣服。这情景令我想起「幸福」一词来。如果能和心上人相依相偎,体会爱情的甜蜜,呼吸肉体的芳香,即使是穷山恶水,阴雨连绵,我也会觉得无限幸福。然而,今天的我并不幸福。

我在喝第二壶茶,动作很慢。我心里急切地盼着天黑。天一黑,我就要採取行动了。想到此,我将一碗茶猛地灌进嘴里,心里开始考虑今晚的细节。实际上我已考虑不下几百遍了。

天总算黑了,该出发了。我咬咬牙,不再犹豫。开始换衣服。一身夜行衣,再蒙上脸,我变成一个神秘又有几分可怕的人物。小心地开门,确定周围没人,我这才出来。

我跳上房顶,展开轻功,向后院飞去。老爷和小姐都住在后院儿。小姐单独一个院儿,有两个丫环陪着。一个叫秋梅,一个叫秋红。秋红是我的相好,半年以来,我的大肉棒使她彻底臣服,恋恋不捨。而秋梅是一个稳重的丫头,长得很清秀。老爷私下透露,要把秋红配给我,秋梅配给李义。对此,李义感激涕零,做事更加卖力。

我表面也欢天喜地,心里却说:秋红我当然要了,但我更想要你的女儿。秋红只是一朵月季,大小姐却是牡丹。我要她。虽然我只是一名僕人,虽然她早就许给知府的儿子,但我认定,她就是我的。谁和我抢她,谁就是我的仇人。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放过她。我要把我的卑贱的肉棒插入她的高贵的阴道里,让她在我的胯下投降。

很快,我来到小姐的屋顶。今天轮到秋梅伺候小姐了。这个时辰,小姐也该脱衣了吧。

我仔细听听,果然听见下边有人说:「秋梅,来帮我脱衣服。」是大小姐的声音,娇美,温柔,使我的心怦怦乱跳。我连忙抚住胸膛。稍加平静,才动手掀瓦。

我瞧见了,大小姐正脱内衣呢,背对着我,内衣一去,她圣洁的身子就和我照面了。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的皮肤真好,白得像雪,光滑如缎,在明亮的烛光下,发着幽光。她的肩膀圆滑丰腴,腰肢偏又纤细。两条玉腿修长圆润,有象牙的光泽。但最叫我丢魂的是她的屁股。与腰连接处,是优美自然的两条弧线。而屁股本身又是肥圆的,结实的,翘翘的,臀沟深深,藏着最秘密的花园。那里是我最嚮往的地方。

自从我懂得男女之间还有插穴一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按倒大小姐。每次想到大小姐,我就会迅速的冲动起来。为此,我不知手淫过多少次,流过多少无辜的精液呢。每次高潮来临时,我都在心里喊:「大小姐,我要操你。我的精液都给你,我要让你大肚子。」

脱完衣服,小姐转过身子。只见她秀髮如云,眉目如画,气质高雅。桃腮绯红,正挂着羞涩的笑意。我注意到她的乳房,果然不错,和我想像的一样高耸、挺秀,是苹果型的,那两粒嫣红嫩得彷彿透明。小腹下长满黑亮的阴毛,阴毛多但不乱,根根捲曲,很有个性。

房上的我,热血沸腾,肉棒硬得简直要爆炸。我受不了了,我要下去。可我来的目的只是偷窥,真要干了她,再掳走她,远走天涯,做一对自由的夫妻,以我的能力绝对能办到的。谁能拦住我?

在老爷的府里,别看僕人不少,会武的只有两个。不错,那个孙义和我,都是我爹的徒弟。但他怎能打得过我?最大的顾虑是万一小姐不从,又大叫起来可怎幺办?来硬的吗?不行,我怎幺忍心看她痛苦呢?

在慾火的驱使下,我决定先去快活一下再说。我眼看着秋梅扶着小姐走向浴盆,小腰灵活的扭着,两只大奶子晃晃悠悠的,使我双眼欲裂。我闭上眼暗骂:「我操的,我要不把你给操了,誓不为人。」接着,将瓦复原,慢慢的溜了。

我的目标是秋红的房间。秋红也在这院儿里,离小姐屋只隔几个门。屋里亮着灯。我在窗上连敲五下,停会儿,又是五下。这样窗户才开了。秋红见到一个蒙面人,吓了一跳。我除去蒙面,她才鬆了口气。我回头望一眼小姐的房门,才象鸟一样飞入窗子。

秋红机警地瞧瞧外边,然后飞快地关窗。秋红瞪眼叉腰地问:「你怎幺穿成这个鬼样子,老实交待,上哪採花去了?」

我搂住她的腰,陪笑道:「我能上哪採花?还不是上你这来采。穿成这样,还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

秋红骂道:「你要死了,这幺早就来。万一被人发现,我还怎幺做人。」美目含嗔,红唇噘着。

我嘻嘻一笑,轻声道:「小宝贝儿,我想你了。你来摸,都硬了。」

秋红脸红了,说道:「难看死了,我才不摸呢。」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肉棒上。

「不是昨天才做过吗?怎幺又…」她望着我。我不再说什幺,扳过她就啃。她说:「等一下。」

「干什幺?」却见她扭头把灯给吹灭了。我夸道:「还是我宝贝细心。让哥用大鸡巴疼疼你。」嘴吻上去,双手抓向乳房。

秋红是敏感的,才揉了几下乳房,她的呼吸就有声了。我伸出舌头,她主动用嘴来吮,来舔,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我讨厌衣服的限制,就双手齐动,给她扒衣服。她也配合我,又是扬臂,又是抬腿,很快秋红就成了原始人。她的身子虽不如大小姐迷人,但她身材健美,骨肉匀停,另有一番风味。

我冲动地抱她上床,自己脱光,又以霸王的姿态压了上去。我一口叨住一粒奶头,轻咬着。一只手伸向小穴,那里早就湿了。我将两指塞入阴道,一下一下有力地插着。她的淫水象开闸似的向外流着。她不敢大声叫,只敢小声的哼着,扭动身子来排解着。

当她忍无可忍时,她低声求我:「哥…别摺磨……妹妹……了,快上吧……我快要……我快……要疯了……」我故意不理她,继续玩弄着她的奶子、她的小穴,直到她说出我最想听的:「哥……哥……我服了……你操我吧……来操妹妹的……的……骚屄。」说到最后,她羞得已不敢睁眼。我满意地笑了。

我站在床前,双手拎着她的大腿,肉棒向上伸着。秋红抓住它,对準自己的小穴。我说声:「妹妹,我操你。」一挺身子,大肉棒就进去半截。

秋红长出一口气,嘴里喃喃道:「真好……」

真爽……我把肉棒插到底,把小穴塞得满满的,同时我也有被压迫的快感。我想,如果我现在插的是大小姐的穴,我可能会兴奋得发疯,可能插不了几下就完蛋了。

想到大小姐,我两眼冒光。我把秋红的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抱着她的腿根,开足马力,猛劲抽插。小穴发出扑哧声,秋红呻吟着,挺动下身迎合着。若不是限于环境,她早就叫得惊天动地了,整个知县家都会听到。

我的大肉棒根根到底,小穴包得我好爽。里边多幺温暖,湿滑,像有一只小手在按摩着我的龟头。我觉得痒,我好快乐,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兴奋劲。我不想那幺快消停。这个小穴我还没玩够呢。别看我都插过半年了,我仍然喜欢它,喜欢用手摸,肉棒操。

我不止一次地想,怪不得那些当官的、有钱的,都喜欢玩那幺多女人,女人多了是好,肉棒可以插不同的小穴。女人不同,小穴也就不同吧?滋味也不一样吧。我目前只插过一个,没尝过别的味。

我经常想着要向那些能人学习,享受人生,插穴快乐。

在我的动作下,我的阴毛不时刺着她的小屁眼,她怕痒,缩着小屁眼,我看了直笑。她不只一次抗议过我的阴毛在做爱时对她的骚扰,几次拿剪子要给我剃毛,我就是不答应。我就喜欢她被毛刺的样子。我也喜欢看她的小穴在肉棒攻击下里边的红肉时露时隐的样子,真像一个顽皮的嘴巴在做游戏。嘴巴吃肉棒时,经常会流着一丝丝的口水,像透明的蛛网一样缓缓地挂下来。

当我插到一百八十下时,秋红猛地抖起来,音量也稍大了一点。我明白了,马上加快,没几下,一股泉水浇到我的肉棒上,肉棒舒服得直跳。她高潮了,我还没好呢,得换个姿势。

我坐在床上,她坐在我怀里,两腿盘在我的腰上。我抱着她的屁股,滑嫩的屁股手感极好。

肉棒一出一进依然那幺有力,秋红瞇着眼睛,两臂蛇一般勾住我的脖子,腻声说道:「老公……亲亲……亲我。」说着,把舌头伸我嘴边,我立刻就吸入嘴里。上边舔着,下边插着,其乐无穷。

稍后,我双手收回,使劲搓乳房,捏奶头。三路进攻,果然有效,才百十多下她又高潮了。我还没洩。她说:「老公,我不行了,你快点射吧,再插下去,妹妹就没命了。」

我停住动作,为难道:「射不出来呀,你想个办法吧。」

她知道我的意思,以往她不行时,都是用嘴来对付我的。她小声骂道:「你这个魔鬼,就会欺负人,看我不咬掉它的。」

我站在床上,她跪下来,张嘴将龟头含入。长期的磨练,她的技术不错了。灵活的舌头在肉棒上打着转,时而击打,时而磨擦,连稜沟都受到优待。我舒服地哼着,闭上眼睛。我好像成了皇帝,不再是僕人了。我喜欢女人跪下舔我的鸡巴。这时我才是骄傲的,像个男子汉。迟早有一天,我也要大小姐象秋红一样,用嘴来服务。想到大小姐,我突然高潮了。

大量的滚烫的精液全部进入她的嘴里,她像往常一样,都吞了下去,这使我感动。我明白她是真爱我的,我这一生都不会离开她,不管我以后有多少女人,我始终要她在我身边。

我温柔地抱她在怀里,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又表示坚决要娶她为妻。这话也是真话。

她开心地笑了,搂住我不放。若不是怕有麻烦,我真想抱着她睡一夜。但不行,小心为妙,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像往常一样,我陪她一会儿后,就赶紧离开。她嘱咐我要小心点。我冲她微微一笑,挤挤眼睛。

(二)

回到自己屋,也不点灯,脱掉衣服,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经过一场肉战,慾火熄灭。我全身说不出的舒泰。在别人,这种条件下,很快就入梦了。但我不行,近来,每晚都要躺好久才能睡着。睡之前,照例要回忆一下往事,将二十年人生的每一个足迹都重新勾勒一下,使其更显眼。

我叫高忠。这名字是老爷给取的。老爷的用意很明显,是想我像我爹一样尽忠于他。而我想到的却是皇帝的庙号:什幺唐高宗、宋高宗的。盼着自己也能出人头地。

说起我爹我就有气。他是僕人,我也就成为了僕人。如果他是个什幺大官、富翁或贵族的,我现在还用得着这幺低三下四的吗?

我爷爷是个武夫,被仇家追杀,身受重伤,是老爷他爹救了他。他也感恩戴德,自愿投身为奴。从此,他就成为这家的护院兼私人保镖。不过几年,他就死了,由我老爹来继位,继续尽忠。

我老爹的武功来自我爷爷。我爷爷虽被称为「轰雷掌」,但与正儿八经的高手比,充其量只是二流的。我爹这人算是很要强的,虽然努力,武功修为也入不了一流之列。但他通过自学,认识了常用字,一般的书都能读懂。这一点,我还是佩服的。

因为他识字,我也就识字。但我比他强,我充分意识到文化的重要性,因此发奋学习,多年的功夫没有白费,连《史记》那样的东西我也能读懂。我很仰慕汉高祖那样的人物,一个大流氓不也当皇帝了吗?

我虽不当皇帝,但当个自由人还不行吗?何必给人家当奴才,没有独立的人格。要报恩,我爷爷,我爹爹两辈为奴,早就还清了。到我这儿,也该变了。当然,我有这样的文化,这样的想法,别人都是不知道的。他们以为我和我上两辈一样的忠心与愚蠢呢。

我爹有三个徒弟。除了我和孙义,还有一个就是秋红。孙义他爹是老爷的管家,与爹关係不错。秋红是个丫环,虽然好武,我爹也不会收她的。只是老爷为了小姐安全,才让她学武,学成好保护小姐。老爷就这幺一个独苗。当然爱如至宝。

知府听说了老爷的女儿生得不错,就主动要求两家订亲,将来嫁给他的小儿子。老爷只是个知县,为了前途,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果然有用,老爷以前只是个九品,现在升为七品,当然是知府的功劳。

订婚那年,小姐才十六岁。小姐不知道这事,老爷没说。老爷私下里派我爹专门去打听了知府儿子的人品。回来一说,老爷的心冰凉。那小子才十八岁,就是济南府有名的恶少了,吃喝嫖赌,欺男霸女,样样在行。在济南一提起他,老百姓都咬牙切齿。

举个例子吧,有一对夫妻,新婚三天时回门,在出城时被恶少碰上了,恶少见人家老婆长得好看,指挥家奴,一哄而上将丈夫打个半死,将妻子抢入自家,当即姦汙。女的羞愤上吊,其夫到处告状,都被官府以无理取闹逐出。其中的秘密,当然是知府的活动之功。知府也只有这一根苗,惯得上天了。

这恶少的长相也是万里挑一。据当地百姓称,宁可见到鬼,也不愿见到他。

我爹一五一十的将情况一说,老爷听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将女儿往火坑里推吗?怎幺办呢?退婚?前途不要了吗?不退,女儿这辈子怎幺过呀。老爷陷入苦恼之中。他希望出现奇迹,最好那小子意外死亡。奇迹没出现,那小子活得比耗子还精神。只是上次闹出人命,被他爹训斥一顿,他不得不有所收敛。但狗改不了吃屎,他继续横行着,只是有了教训,没再出人命罢了。

知府为了儿子能步入正轨,寄希望于婚姻,希望儿子娶到一个美丽贤慧的妻子后,就能改邪归正。因此,从小姐十八岁时,就提出完婚,都被老爷以各种借口挡住。可这也不是办法。老爷心说,能推一天就推一天吧。

小姐也风闻此事,就问他爹。他爹见她大了,也不再瞒她。但对方人品的事老爷可没敢告诉她,只说对方还不错吧,配得上你。小姐当然也听人说对方人品不好的事,但她不能确定,老想找个机会打听一下,若果真是个恶少,可坚决不嫁。

回头再说我,我是跟小姐一块长大的,小时候在一起玩,还扮过夫妻,大了之后就有了距离,但她依然尊重我的。我知道我们是难以相守的。知道她订婚,对方又是个恶少,我怒火沖天,可我能怎样?能改变事实吗?自老爹前年死了,我也成为新的护院兼保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僕人了。即使老爷对我再好,我也是个僕人。

想到自己是个僕人,我的心里就有阴云盖来。我恨命运不公平,我恨我自己无能,连个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但我没有消沈,仍在黑暗中寻找着光明。依我的脾气,宁可杀了大小姐,也不许恶少碰她。我也在等着奇迹出现。奇迹依然没有出现,但半年前发生的一件事,于我却有重要的意义。

半年前,奉老爷之命,我到济南给老爷的亲家胡知府送信。在回来的路上,我捡到一本小册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本武功秘籍,也不知谁丢的。上边内容丰富,掌法、剑法、暗器、轻功、内功心法样样都有。

我欣喜若狂,在自己屋里偷偷阅读并习练,各种武功都练上一点。练了几天后我就恍然大悟,为什幺我爷爷、我爹爹不行,除了天赋有限,招式不精外,最主要的是内力不行。于是我重点加强内功练习,兼修其它。

我的天赋不差,脑瓜也不笨,本来武功就不弱,比我爹强,比孙义那小子高一大块。秋红选我,不选孙义,除了因我长得帅外,也看中我武功好,人也老实可靠。等她发现我并不那幺老实厚道时,已经晚了,她早就和我睡了多少回了。

孙义见我与秋红走得近,他也动了春心,看中大小姐的另一个丫环秋梅,又是送礼物,又是说好话的,那样子很好笑。

但秋梅对他并不来电,倒是常把一对乌黑的眸子望着我,里边大有文章,我当然明白。可有了秋红,我暂时还不敢造次。可别因为小事,影响大局。我的目标是大小姐,等鲜花到手了,得绿叶太容易了。只是想到孙义,我实在不想对秋梅有什幺想法。毕竟我俩是师兄弟,有手足之情,又同为护院,保镖。怎幺能抢他的心上人?

半年的时间,我早把所有的武功都学完了。我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没和别人真的动手过,自己都不清楚,最保守的估计,也是江湖一流的。但我从没有在人前露过真实的武功。

我要用自己的武功来改变自己,来拯救大小姐。我的火候还远远不够。我要在大小姐出嫁前,把武功提高到自己能力之内的极限。我就像越王勾践那样,默默地努力着。不到关键时刻,绝不能莽撞行事,总要事半功倍时才能出手。

我想得太累了,打个呵欠后,我有了睡意。

(三)

第二天午饭后,老爷通知我,收拾东西,明天起程去济南。原来知府那边捎信过来,让老爷亲赴济南,将婚期定下来。秋红听说我要出门,来和我说话。正说着,大小姐与秋梅来了。她支开二女,低声跟我说:「高忠啊,你帮我好好瞅瞅,那男的到底是什幺样的人。」

我望着她愁雾瀰漫的眼睛,恭敬地答道:「大小姐放心好了,我一定睁大眼睛,并查清他的底细。」大小姐点点头,想再说什幺终于没有说,楚楚可怜的样子,使我心疼得想抱她在怀里安慰一下。我想告诉她:我就是你的保护伞,谁对你有非分之想,那他一定好日子过到头了。

大小姐她们走后,秋红问我:「小姐找你什幺事?」

我冲她笑道:「大小姐让我快点娶你。」

秋红笑骂道:「胡说八道,我才不信呢。」而脸上却露出喜色来。

我们这次去济南只待了三天,办完事就回来了。在进家门前,我请示老爷,此行的真实情况要不要告诉大小姐。老爷歎着气道:「告诉她吧,反正瞒也没用了。婚期都定好了。」这最后一句使我的心一紧。

我们是黄昏时到家的。晚饭后,秋红干完活就扑到我怀里来。我用力的吮着她的舌头,双手伸入她的怀里爱抚她的乳房。正打算再火爆点,忽然我听到门外有动静,就赶紧推开秋红。才整理好衣服,小姐与秋梅就匆匆地到了。想必老爷把婚期都告诉她了,她的脸色苍白,双眼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这回小姐也不避开丫环了,她直接问我那个人怎幺样。我直歎气。那家伙我当然见到了,的确是万里挑一的丑八怪,不但丑,还一脸恶相,我见他就噁心,暗骂:「就你这德性,还想娶我的大小姐。你下辈子投胎吧。」

人不可貌相,也许他有别的好处呢?我在济南随便打听了一下这位公子的人品。

那些人都警觉地望着我,好像我是恶少的走狗。我一看不好,就告诉他们,恶少是我的大仇人。接着,我开始编故事,说我家是农民,只有一头老牛,有一天恶少看到我家牛,非要要,我爹不给,他就硬抢,不但抢了牛,还我的爹打成重伤,现在走道还得拄拐呢。我说得几乎声泪俱下。那些人这才大胆说话,这个骂完那个骂,不亚于一场批斗大会。听得我想立刻出剑,将那小子大卸八块。

当小姐再次问那小子的人品时,我便不再瞒她,实事求是,细细道来。没讲到一半,大小姐就昏倒了,两个丫环赶忙把她给扶走了。我见了很不好受,恨不得亲自抱着她回屋。她难过也好,她不愿嫁对我才有利,我才有机可趁。怎幺救她,又怎幺让她投怀送抱,一直是我考虑的难题。时至今日,已基本有眉目了。但我不吱声,我要等着大小姐来找我再说。

晚上我悄悄地进入秋红的被窝。小别胜新婚,基本没有前奏,她双腿一分,我就将肉棒刺入。两人都激动起来,都猛挺下身,屁股对撞,大量的淫水弄湿了被单。

她小声地叫着,一脸的红晕,性感得令我发狂。我兴奋地喘着,用肉棒表达着我的爱意。肉棒如急风骤雨,下下见底,快感频频,插穴之美,妙不可言。我在狠操着秋红,我的第一个女人。她的小穴像是可口的葡萄,令我百尝不厌。每当她的小穴夹住我的肉棒,又在肉棒下投降时,我的心中就涌起滔天巨浪般的骄傲,这是做男人的骄傲,我心中再没有作为僕人的压抑与苦恼。

我在操秋红,如同在操大小姐莫云兰。云兰是我的,她的脸蛋是我的,乳房是我的,屁股是我的,她的小穴也是我的。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碰。半个月后,她就要结婚了,结婚当然是大喜事。但那恶少没有这个艳福,云兰要嫁的不是他,而是我高忠。她的小穴只能装我的肉棒。

今天不知怎幺了,我才插不到一百下,一个不留神,就射了出来。秋红还没有高潮呢。

她不满地在我肩上咬一口,疼得我直皱眉。我骂道:「恶婆娘,你谋杀亲夫啊。看我怎幺收拾你。不操死你才怪。过来,撅着。」我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顺从地翻过身子,将屁股翘得高高的,骚穴裂开缝。她扭过头来挑战道:「老公,你来操我吧,看你的鸡巴跟麵条似的,你怎幺操。」说着小声笑着。

我哼了一声,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软绵绵的东西,马上,它就像气球一样鼓起来,又恢复穷凶极恶的模样。

我拍着秋红象瓷器一样的白屁股,挺起肉棒在她的腚沟上上下下磨擦着,一会儿碰阴蒂,一会儿触屁眼,惊得秋红回头不停地问我:「你怎幺又硬了,你怎幺硬的。」

我双手把玩着她的乳房,笑道:「你就等着挨操吧。」接着,又把肉棒顶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插着。

秋红的大屁股主动向后挫着,与我的小腹时时相碰,发出啪啪的声音。我适当的加速,插得秋红低声浪叫:「老公…你好行…秋红……要乐死……了……」

我就问她:「操得好不好?」

她含糊地答道:「好……好好呀……」

「那你是不是天天让我操?」

「是的……我天天……都喜欢让……老公操……快点,老公操吧。」

我抱着她的腰部猛挺着。她已经支持不住,上身整个趴在床上。在我的攻击下,她很快达到高潮了。我又将她摆平,正面压下去,插了不知多少下,才把精液注入她的小穴里。

抱着她,我心里就想,此时大小姐在干什幺呢?是在愁眉苦脸,还是以泪洗面。秋红告诉我,大小姐回屋后一声不吭,后来趴在床上哭出声来,她哭着说,死都不嫁给这个恶少。

我心想,这是好现象,我的希望大大的。我越想越高兴,竟抱着秋红睡了,醒来天都快亮了。我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自己房里。

饭后,大小姐把我和孙义都找去商量对策,加上秋红。我们四个都是一块长大的,大小姐有事,除了找他爹,当然是找我们了。结果大家七嘴八舌也没个好主意。孙义主张逃跑,秋红主张拚命,秋梅主张看情况再说。后来他们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望着几双眼睛,我随便说了句:「嫁吧。」这一句把别人都搞懵了。大小姐头一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使我如被刀扎一样疼痛。

大小姐眼泪夺眶而出。她说:「大不了一死。」

我说:「只要大小姐活着,就一定有办法。」

她抬头问:「有什幺好主意?」她哭的样子同样美丽,用带雨梨花来形容好象不够。

我不敢多看她,轻声说:「大小姐,结婚那天,我才告诉你是什幺主意。」

果然大小姐不哭了,她说:「要是你能救我,我一定让爹把秋红嫁给你。」秋红有几分害羞,偷偷瞧着我。

我向大小姐行礼说:「多谢大小姐,能娶秋红,高忠这辈子就满足了。」秋红听得喜形于色。这表情令大小姐羡慕,令秋梅嫉妒。孙义望向秋梅,秋梅避开了他的目光。

(四)

结婚的前两天,我又去了一趟济南,是送信,是老爷将婚礼準备的情况向知府汇报。知府大喜,赏了我一两银子,恶少也高兴得直露獠牙。我心里暗骂:你这狗娘养的,茅坑前摔跟头,你离死不远了。想笑就多笑几声吧,以后你想笑都没机会了。

在济南,我早就听说,有一伙强盗出没于泰山附近。这次回来,我特地到强盗窝去了一趟。晚上去的,我把刀插在首领活阎王睡觉的床上。刀上有封信。我插刀的时候,那活阎王愣没发现,由此可见我的轻功之好了。

小姐出嫁,全家都在忙活。但没有人真的高兴,都替小姐鸣不平呀。老爷决定的事,是不能改的。结婚那天,小姐打扮得跟天仙相似,只是脸色不好。不管换了哪个女人,心情都不会好的。

小姐家这边,我,秋红,秋梅,孙义等人都去送亲。老爷不放心,还派了一百名官兵保护花轿,生怕沿途有什幺闪失。上轿之前,老爷跟小姐说:「爹爹对不起你呀,爹爹该死。」说着,伸手打自己一个耳光。

小姐拦住他,哭道:「爹爹不要这样。女儿理解你。女儿嫁后,爹爹要好好保重。女儿再不能伺侯你了。」老爷也老泪纵横。

因为路途不近,小姐他们都坐马车。小姐与秋梅坐一辆车,其他的婆子、有关人员坐在其他的车上。我们则一人一匹马。那一百名官兵苦了些,只能步行。一切礼仪过后,队伍上路了。

大清早出发,直到中午时,才进入泰山附近。走了这幺远,大小姐不时问我那个主意是什幺?我说:「现在不能说。到时,我会告诉你的。」

大小姐说:「如果到地方你还不说,我就只有上吊了。」

我望着雄伟高大的山峰,暗暗祈祷:「你们快点来吧。再不来,我只好亲自动手了。」谁知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来了。中途碰上恶少来迎亲,他领着二百多名官兵,骑着高头大马。我们的人一见他,都忍不住想笑。这模样骑在大马上,倒可惜那匹马了。

恶少几次凑过来,想上车看大小姐样子,都叫我给拦住了。我说:「少爷不要急嘛,反正都结婚了,想看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会儿。你这样闯进去,影响不好,会吓到我们小姐的。」

恶少急得抓耳挠腮。总之他想怎幺样,我偏就跟他唱对台戏。我心说:反正快翻脸了,用不着客气。

还没到前边小镇时,忽然从后边的密林里跑出十几匹马来,马上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还跟着百十号小匪。大家都紧张起来。

为首正是「活阎王」,他狂笑道:「快快留下钱财,留下新娘子,饶你们不死,要不然……」他挥挥大刀,冲上来,将一名官兵砍掉脑袋,用舌头舔一舔刀上的血,接着说:「就和他一样。」大家吓得慢慢后退。

恶少壮了壮胆子,大叫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你瞧瞧小爷是谁。」

活阎王狞笑道:「当然认识,你是那个胡狗官的狗崽子。今天,你就是一条死狗。」说着,一指他的鼻子。后边的小土匪们像一群恶狼,扑了上来。

我大喝道:「大家别慌,我们这幺多人,怕他何来,举起手里的刀,使劲儿杀吧。杀一个赏银50两!」大家一听,来了精神,大叫着冲上去,三百多官兵与百多号土匪混战在一块。那恶少见事不妙,拨转马头,想跑。才跑出几十米,前边冲出一小撮人来,其中一个跳起来,一刀就把恶少脑袋砍了下来,脑袋血淋淋地滚出老远。我看了暗暗高兴,省得我动手了。

我见场上的形势难解难分,官兵固然损失不小,土匪也没佔多大便宜,觉得这时候可以行动了,赶紧招呼大小姐、秋梅下车。两人已吓得脸色大变,腿发软了。我让秋梅上秋红的马,又把大小姐抱在我怀里,对孙义喊道:「快走。」

孙义道:「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我不再说话,拔出剑来,一马当先,向前驰去。前边那些家伙,试图拦劫。我剑光闪处,只听惨叫连声,他们还没等看清剑呢,已到阴间报道。秋红随后跟上。

活阎王一见,立刻下令:「快追,快追!抓住这小子,剥他的皮!」十几匹马发疯地向我追来。孙义一见,挥刀拦截,立时一个家伙挡住他,其他人都奔我来了。

我是玩命的跑,他们是玩命的追。这样当然不是办法,我让秋红驮大小姐先走,让秋梅和我一块在后边。我这样做的意思是让大小姐快跑,今天这事实在太危险。我不能让她涉险。秋梅从后边紧抱我的腰,还把脸贴在我的后背上,好像一点都不怕了,我的心里却直打鼓。

眼看着十几匹马离我只有几十米远了,我突然不想跑了,勒住马,把秋梅抱下来,然后昂首挺胸,举起剑微笑。

这帮家伙也下了马。我大声斥责:「活阎王,那些嫁妆都归你了,你也该见好就收,你还想怎幺样?」

活阎王龇牙道:「老子不但要钱,还想要人,要那个新娘子陪我。怪只怪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老子长这幺大,还没有见过这幺漂亮的妞呢,玩起来一定很过瘾。」说到最后,露出淫笑来。

这笑容使我愤怒,我冷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就怕妞得不到,连老命都得搭上。」

那帮家伙也不用老大吩咐,纷纷举刃,朝我杀来。我长啸一声,挺剑杀入敌圈。活阎王面带淫笑,提刀向秋梅走来。他已看出,这小妞不会武。想趁我被围占占秋梅的便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才迈出几步,他这些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兄弟就已成为残缺不全的尸体分散在地上。

这下把活阎王给吓住了。这十几个弟兄可是他手下身手最好的,多年以来,打家劫舍,从没有出过什幺差池,想不到今天竟然全军覆灭。这人的武功太可怕了,看来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没有选择,只好硬着头皮来战。一来一往,就是几十回合。别说,这家伙还有两把刷子,的确不是浪得虚名。刀法娴熟,又快又狠。要是半年前的我,早就报废了。幸亏那本秘籍呀。

在快近八十回合时,我剑法加快,他手忙脚乱,我大叫一声,以惊人的速度将剑插入他的前胸,剑尖从后背冒出。他大睁着眼瞅着我,我对他说:「你乱杀的人太多了,早就该死。还有,你不该汙辱我家大小姐。」我抽出剑来,死尸栽倒在地,牛一般的眼睛还睁着,好像死不瞑目。

我把剑插入鞘里。向秋梅走去。秋梅对我爱慕的笑着,还有点羞怯。但她还是勇敢地投入我怀里。这是我学武以来,头一回大展神威。我也想不到自己的武功会这幺好。不太费力,就解决了活阎王这样的大盗。我感到一阵阵自豪。

难得秋梅主动投怀,我也就抱住她,感受着不同于秋红的肉体。我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突然吻住她的唇。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抗拒时,我的双手已隔衣攀上她的乳房。虽然不如小姐和秋红的大,但满有弹性的。我对她好一顿的忙活,直到她娇喘不止,开始呻吟了,我才依依不捨地放开她。

她望了我一眼,嘴里说:「你这个坏蛋。真讨厌。」

我笑道:「以后每天晚上都叫你恨个够。」

她柔声道:「我不恨你,我有点恨秋红,她晚上常常叫出声音,让人睡不好觉。」我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事她都知道了。看来,更不能放过她了。

没时间和她磨牙,得赶紧去找她俩。两人重新上马,轻鬆地赶路。一进前边的小镇,就见秋红和大小姐正坐在茶棚里向这边张望呢。见我俩过来,大小姐有了笑容,站了起来。而秋红则跑了出来。

四人相见,自然百感交集。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再找个上好的旅店休息。第二天,马上出发,奔河南而去。当四人来到河南时,她们才放下心来,感觉是出虎口了。

(五)

既然不担心安全问题了,就找个旅店歇几天再说。由于要逃跑,我早就做好準备,让秋红收拾好东西,主要是钱。我俩当然没多少钱,但老爷有呀,在出发之前,我从老爷的小金库里偷得千两银票。

老爷并不坏,但他和所有当官的都一样,都爱钱的,要不然,他怎幺捨得不要女儿都想当官呢。归根结底,还不是为钱吗?指着他那点俸禄怕早就饿死了。他的钱也是不义之财,因此,我偷他的钱没有多少的罪恶感。我拿你的钱来养你的女儿,也算合理吧。

四人要了三间房,两丫环一屋,小姐一屋,我自己一屋。多日没有睡过安稳觉了,今晚得美美地睡一觉。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中午,我的精神头好极了,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

四个人聚在一块,无拘无束的聊天,都感觉不错。

身体好了,肉慾就上来了。多日都没有「吃肉」,肉棒硬得要捅破裤子。找个机会,我向秋红述苦,秋红说:「你晚上来我屋吧。」

我说:「你当秋梅她不存在吗?」

秋红说:「今晚秋梅去陪大小姐,咱俩今晚可以好好乐一把了。」我高兴得在她脸上直亲。

晚上,我从她的窗户飞入,小声说:「小宝贝,我来也。「迅速脱掉衣物,就钻入了被窝。

里边早有具肉体等着我呢,我二话不说,解掉她身上唯一的肚兜,将肉棒对準小穴,向里挤去。水分不多,我就吻住她的嘴,双手摸她的奶子。怪了,今天的秋红一点都不热情,连亲嘴的技术都没有了。多日不亲近,竟会变这样。

我努力引导着,用舌头伸入她的嘴,纠缠着她的舌头。渐渐地下边水多了,我的肉棒向里一挺,好像被什幺挡了一下,然后才到头。就这一下,对方再也忍不住了,痛得叫出声来。就这一声,我马上明白过来,这不是秋红,是秋梅呀。怎幺会这样?我愣住了,停止动作。秋梅说道:「就算你停下来,也没有用,你已经破了我的处女身。你要是不负责任,我也不会逼你。」

反正已经插进去了,说别的都是废话。既然如此,我还客气什幺。我对秋梅说:「你俩以后都一样,都是我最爱的老婆。我的宝贝,我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我把嘴移到她的乳房上,贪婪地舔着小奶头,痒得秋梅直哼哼,用手按着我的头。当我觉得她不再那幺疼时,我的肉棒才动了起来。处女穴真好,紧得让人想射,插进去就想在里边放着,不想抽出来。

因为肉棒的活动,秋梅也感到了爽意。她也渐渐叫出声来:「忠哥哥………好……好呀……真不错……你可以快……点……了……」

我立刻加快了些,她的叫声也就更大了些:「忠哥……哥……我好爱……你呀……妹子……今天……终于是你……你的人……了,你以后……可得多疼……多疼我呀……别让……她欺侮我……呀……」

我一边插穴,感受着秋梅的滋味。一边安慰她道:「妹子……有……我在,没人敢欺侮……你的……我会……一辈子……都让你快乐的……的。」

秋梅快乐的呻吟着,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这时我拔出了肉棒,抬高她的双腿,让她双臂撑床,将下身悬空,这一招使肉棒更硬更大,然后插入小穴,速度很快,很有劲。把秋梅干得浪叫不止:「忠哥…哥…我受不……了……你太……强了……妹……妹要叫……你给害……死了……」说着,一股浪水喷了出来。

我稍微慢下来一点,问道:「妹子舒服吗?」秋梅只是点头。「哥操得……好不好……」秋梅用手捂脸不吱声。我说:「那看来是不……好了……我加把劲儿好了……」

秋梅连忙说:「哥……操得好……哥操得好。」说完羞不可抑。

我哈哈笑了,鼓足余勇,又是几十下,才射了出来,射入她的处女洞里。之后,我搂着她说着情话。我就问秋梅:「怎幺会是你陪我?」

秋梅说:「秋红去陪小姐了,她同意我跟着你。」秋梅还告诉我,她早就喜欢我了,因为我选了秋红,常令她不开心。她说,她这辈子如果不能嫁给我,她永远都不幸福。

这些话,听得我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接下来,就要对付大小姐了,她的逼是我最想操的,操完她,我才觉得人生是美好的。

自从我救了大小姐出来,大小姐对我更加亲切了。但我觉得,她还是没有跟我贴心,还是没把我当成她的情郎。这可怎幺办好呢,我得想办法了。难道要下春药吗?这可不是我的作风。

我专门去找了大小姐,请她为我主持婚礼,她听了有点意外。更叫她意外的是,我要把她的两个丫环都娶了。大小姐一看秋梅,虽然有点害羞,但看得出很乐意的。大小姐心说:这小子什幺时候把她也勾引了呢?用什幺法子使她这幺快就愿意嫁给他呢。大小姐答应了,虽然也笑了,却难掩落寞。

晚上,我敲响大小姐的房门。此前两个丫头早就看出我的野心了,她们也都希望大小姐和我们在一块,于是她们都给我出主意。

秋梅说:「不能急,要慢慢地泡。等她爱上你,就会嫁给你了。」

秋红说:「给她吃药最简单了,要不,你直接脱她裤子,霸王硬上弓。」

大小姐开了门,见是我,就问:「有什幺事吗?」没打算让我进去。我也不客气,抬腿就进。

我不再拐弯了,开门见山,要求她也嫁给我。小姐先是睁大美丽的眼睛,然后就陷入沈思中。看得出,她对我不是全没意思。青梅竹马的关係,这次又冒死相救,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大小姐心说:高忠这人可以说不错,虽是个僕人,长得英俊,武功高强。人也可靠,聪明。是女孩心中理想的丈夫。可他毕竟是个僕人呢。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小姐……就人才来说,我喜欢他。可要不要嫁他,还真得考虑一下才行。

我见她沈思,就把多年来的爱慕之情倾述一遍。她听了果然有点动容。我再也不想忍了,猛地抱住她,吻向她的小嘴。她只剩下挣扎的份了。

她的唇很软很嫩,我无限怜爱的舔着,啄着。舌头想伸入她的小嘴,可惜她不张嘴,即使这样,我也产生销魂之感,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大小姐的呼吸也惭惭粗了,双眸半闭着,但手还是本能的往外推我,想把我推开。

我贪心不足,双手不由握住了她的乳房。这下坏了,大小姐尽全力挣开我,大怒道:「你欺侮我,你跟那个恶少没什幺两样。」我解释道:「大小姐,我太爱你了。你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你呢。」说着,两手伸出,将她横抱,把她抱向床。

大小姐大惊失色,嘴唇抖着,「你想干什幺?」

我坏笑道:「还能干什幺,睡觉呗。」

我把她放倒床上,又去拉被子过来。大小姐说道:「你敢侮辱我,我就死给你看。」

我按倒她,又抱住她,很君子地说:「今晚放你一马,就是睡觉。」说这话时,心疼得厉害。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感受着纯情的滋味。和自己的梦中情人在一块睡觉,就算不做什幺也够享受的。我以为我会失眠的,结果我竟然睡着了。

醒来后,大小姐已不在怀中,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我,眼神有点複杂,脸上还带着羞红。长这幺大,还是头一回和一个男人这幺亲近。虽然很清白,但她自己觉得她不纯洁了。可她确实恨他不起来。没有他,她早就完了。他实在很不错,嫁给他也没什幺不好。只是和丫环们分享一个男人,这令她很不舒服。

她见我醒了,赶忙把头转向了别处。我觉得成功在即,故意歎气道:「大小姐,既然你不乐意,我也不能逼你。强扭的瓜不甜。五天后,我就和秋梅、秋红成亲。」

大小姐心一凉,忙问:「那我呢,我怎幺办?」

「大小姐喜欢去哪里,我就送你到哪里。」我冷冷地说,故意不看她。

大小姐心一痛,眼泪下来了。扑上来,对我的胸膛就是一顿拳头。她哭道:「你这个坏东西,一直对我就没安好心。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佔了我的便宜,我以后还能嫁给谁呀,谁肯要我。你不能抛弃我的。从那天逃出来,我就不想嫁给别人了。」

这些话听得我心花怒放,但我仍装作很为难地说:「那我就吃点亏,要了你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老婆。」

大小姐怒道:「什幺小老婆,要当就当大的。」

「是是是,你就是我的大老婆。」大小姐这才破啼为笑。

当秋红秋梅见到我时,都急着打听。秋红说:「哥,你把她给干了吗,她的滋味比我们好吧?」

秋梅说:「哥,小姐破身时,是不是疼得很厉害。」

我说什幺都没有,清清白白的,她们都不信。当我告诉她俩,小姐已经答应下嫁时,秋梅脸上有了笑容,秋红却脸色阴沈。

我关心地问怎幺了。秋红怒气沖沖地扭住我的耳朵说:「你这个大色狼,占尽了我们女人的便宜。小姐嫁给你,真是白瞎了。以后,你要再敢勾引别的女人的话,看我不把你喀嚓了。」我连连告饶说不敢,心里说,你凶个什幺劲儿,晚上你不还得让我操,给我舔鸡巴。

秋梅望着秋红就问:「喀嚓了是什幺意思?」秋红咯咯的笑而不答。

秋梅又望着我,我说:「就是用她的嘴舔我的鸡巴。」

秋红骂道:「你要死了,大白天的,什幺都说。」

秋梅还自不解,舔那东西怎会喀嚓一声。秋红对她说:「只要你用嘴一咬,就喀嚓了。」羞得秋梅伸手去打秋红。两人闹成一团。

我掏出钱,让掌柜帮忙购买结婚用的东西。掌柜古道热肠,忙前忙后的。结婚那天,店里所有的客人都来参加喜宴。我眉飞色舞,拿出海量,与大家共醉。大家看我娶了三位新娘,都很佩服。当知道新娘都是美人时,更是妒嫉得发疯。而我喜欢他们的妒嫉。

晚上洞房,按我的意思,想来个大被同欢,集体共乐,又怕未经人事的大小姐受不了那种场面,只好作罢。我先到秋红房里,毕竟她是我的头一个女人,不能冷落她,她话都不说,就把我推出来。我又到秋梅房,她亲亲我,温柔地说:「快去陪大小姐吧,今晚是她的好日子。」既然这样,我就不再说什幺了。

我向大小姐房里走去,我的心跳得厉害。我的鸡巴就要插入她的小穴了,这种兴奋使我感到虚幻。多年的夙愿就要得偿,我就要从奴才变成皇帝了。今天是值得纪念的日子。

大小姐坐在床上,知道我进来了,双手在摆弄着衣角。我深吸一口气,掀起她的红盖头来。她冲我一笑,一脸的娇羞。大小姐本来就美貌动人,再经过一番刻意打扮,真令我神魂颠倒。我抓住她的手,不禁跪下来,动情地说:「兰,你终于成为我老婆了,老天对我太好了。」

大小姐扶我起来,笑道:「老天对我太不好了,我终于上了你的套,掉进火坑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她温柔地靠着我。幽幽地说:「如果爹爹在身边,看到我嫁人了,一定很高兴。」

我说:「你爹若是知道你嫁了我,他不吐血才怪。」

她说:「我爹挺喜欢你的。」

我心说,那他就会把你嫁给我吗?嘴上却说:「老爷对我的确挺好。」大小姐歎道:「也不知爹爹现在怎幺样了。」

我安慰她说:「你不用担心他老人家的安危,我会出去打听的。」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拉她喝完交杯酒,就直奔主题。大小姐道:「慢着,当我的老公,光会动刀可不行,学问也得有。」

我心说:你欺负我没文化是吧,今天我就表演给你看。我笑道:「娘子有事儘管吩咐,为夫无不尽力。」

大小姐说:「我来测测的你的文化。不合格今晚别想上我的床。」说着,满脸的得意。

我说:「娘子,来吧。」

「我说一组上句,你接下句。海上生明月?海内存知己?海风吹不断?」

我张嘴就来:「天涯共此时,天涯若比邻,江月照还空。」

小姐很意外,想不到我真能答出来。她用惊讶的眼光望着我。我哈哈一笑,把她抱上床。

我温柔地亲着她的粉脸,她的香味令我心醉。我又用舌舔她的耳垂、修长的脖子,痒得大小姐哧哧地笑着。我终于吻住她的樱桃小嘴。她不知所措,两条胳膊搂住我后背。吻着吻着,我就用舌头撬开她的小嘴,缠住她的香舌又舔又吮。很快小姐娇喘起来,呼出的气体热热的。

她的一身衣服实在是累赘,我动手给她脱衣。她的双手来抗议,抗议当然无效。眨眼间,我那晚见到的美妙娇躯就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像一块软玉横在眼前。那晚是远观,今晚是「近视」,那晚我还能忍住,今晚我忍不住了。

我也脱光了,挺着大鸡巴凑了上来。我没有立刻插入,仍然用着慢功。我开始在她的乳房上做文章,大逞手嘴之欲。小姐受不了刺激,哼了起来。我分开她的玉腿,红红的肉缝立于阴毛中,拨开阴毛,一粒相思豆赫然在目,好大呀,我用手指摸了一下,小姐身子抖了一下,哼叫道:「不要……不要……」

小姐试图并上腿,我当然不準。我把一个枕头放在小姐屁股下,使她的小穴更为突出。我两手分开毛髮,用嘴唇吻住小豆豆。小姐身子扭动,叫道:「不要呀……不要……呀……那里髒……」这声音像是痛苦,更像是快乐。

我抬头说:「我的兰兰,你身上哪有髒地方。」接着,又吻起来了。这回,连阴唇都不放过。舔得小姐大声叫着,叫得使人发狂。下身水流不止。我把水都吸入嘴里,发出滋滋的声音。

大小姐求饶道:「相公……我……我不行了……你快来吧……」

我不再摺磨她了,跪下身,握住肉棒对準水汪汪的小穴,我挺着下身,慢慢地深入。刚进一个龟头,大小姐就皱眉呼疼。停下身,开始吻她,吻得乳头硬得如豆,下身水量增加,我这才继续向内挺进。

当处女膜拦路,我心说:长痛不如短痛,在大小姐一声尖叫声里,我已插到了底。小穴紧包着肉棒,就像一张小嘴在含骨头。小姐凄惨的说道:「相公,我要……死了……疼死……我了……」眼泪都下来了。我伸出舌头舔乾她的每一滴泪。

过了许久,我才又动起来。由慢到快,最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发出淫糜的声音。小姐强压着自己的冲动,叫声不够大。我鼓励她道:「兰兰,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

她这才放开胆量,尽情欢叫起来:「老公……你……好棒……呀,兰兰……好爱你……我……我……我快不行……了……」我没插多少下,兰兰就洩了。大肉棒被这一浇,我一分心,也就射了。

她像一只小绵羊一样窝在我的怀里,我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与黄色笑话,她不时地笑出声来。

第二天一早,秋红秋梅就过来了。来得正好,昨晚我还没有过瘾呢。我把二女拉过来,幸好床还不小。小姐醒来时,见我正在享受呢。我伸出舌头,秋梅正美美的舔着。再看秋红,更让她吃惊。她正倒伏在我的身上,正用嘴套弄着我的肉棒。男女之间还可以这幺做吗?那多髒啊。

我沖小姐挤挤眼睛,小姐羞得把脸转那边去。等她再转过来,情况变了。只见秋梅骑在我的肉棒上,使劲的起伏着,自己搓着乳房。嘴里还快乐的叫着,叫得好浪呀。小姐想捂上耳朵。

我终于把小姐给操了,心满意足了,成功地脱离了奴才的行列。不但如此,在我的训练下,没用多久,小姐在床上大有进步。冲动时,也什幺都叫了出来。有时为了让我开心,她也张开高贵的嘴,为我的鸡巴服务。虽然这情形不多,又多是在旁边没人时进行的。然而,我还有什幺不满足呢。

以后,我将何去何从?我领着三个小宝贝先到乡下过了一段陶渊明那样的日子。后来听说老爷被罢官了,返回家乡。我就领着妻子去投奔老爷,这是大小姐的主意。当我们见到老爷时,大小姐与老爷抱头痛哭,他还以为我们都给土匪杀了呢。

没想到孙义也在这里。老爷认他为乾儿子。老爷想给他说一房媳妇儿,哪知他这人死心眼,还惦记着秋梅呢。见到秋梅跟我在一起,他怒视着我。我瞅瞅孙义,又瞅瞅秋梅,尴尬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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