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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发生在文革期间的东北,B县青河乡人民公社朝阳大队王加高屯。青河
乡人民公社的南部,有一座绵延几十公里的大山,叫大青山。大青山属于张广才
岭的余脉,主峰虽然只有海拔952米,但山势巍峨,峻岭蜿蜒,草木茂密,野
兽众多,资源丰富,在当时也算是比较富庶的地方。

  王加高屯就坐落在大青山脚下,据说解放前有一户王姓和一户高姓两家人从
山东逃荒来到这里,安家落户,垦荒种地,繁衍生息,后来随着不断有逃荒的加
入就形成了一个小村落,当时就有人给屯子起名叫王加高屯,实际上屯子里王姓
和高姓占得比例并不大。当时起名的人估计没想太多,不料后来就有外屯人故意
叫王八羔屯,为此全村的百姓一直很纠结,也要求过改名字,可不知为什幺最终
也没改成。

  从大青山北麓流出一条河,叫蚂蚁河,河道虽不是太宽,但河水却很深也很
急,将王加高屯一分为二,中间有一座可以通过马车的木制桥梁连接。王加高屯
总共160户,由东西两个生产小队组成,河东是一队,河西是二队,大队部设
在河东。当时,文革的洪流并没有遗漏这个偏远的山村,王加高屯和全国各地一
样,也在轰轰烈烈的闹革命,这时是1968年。



                             第一章

  姜美是一个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姑娘,可她的命运却不太好。

  刚刚读完小学,姜美的父母就在一次给队里采石中被山上滚落的巨石击中而
双双毙命,姜美没有兄弟姐妹,又失去了父母,孤苦伶仃地跟着年老多病的爷爷
奶奶一起生活,奶奶因终日思念儿子儿媳一病不起,不到半年就去世了。爷爷本
来身体就不好,加之儿子儿媳和老伴儿的相继离世,很快也卧病在床,又不到三
个月也撒手人寰。

  当时,姜美还有一个本家大伯,是爷爷的侄子,住在同一个村子,看姜美可
怜就把她收养了,大伯是普通的农民,大娘虽说勉强同意收留了姜美,但对她并
不好。姜美去了大伯家之后,就再没上学,一直帮家里干活,大伯家有三个孩子,
两个儿子一个姑娘,生活也很艰难。姜美十七岁那年,大娘就把她许配给了公社
书记的儿子唐西。唐西当时二十二岁,从小就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那年尤为严
重,为了沖喜,书记老婆就到处托媒给儿子相亲,可是知道这种情况后,谁也不
愿意把闺女嫁给一个病秧子。

  大娘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倒是一阵窃喜,心想如果把姜美嫁给唐西做媳妇,
不但一下子甩掉了这个包袱,而且还能得到一份彩礼,攀上一门好亲戚,想到这,
大娘就亲自上门替姜美说亲。书记家当然高兴的不得了,很快这桩婚事就说成了。
经过讨价还价,最后答应给一百二十元礼金和一台八成新的缝纫机,大娘自然满
心欢喜,因为一百二十元对于当时可不是小数目。姜美当然没有想到,自己刚刚
情窦初开,正梦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那,大娘却给她找了个病秧子,这让她非常
痛苦,她哭喊着不同意,招来的却是大娘一顿责骂。她求大爷劝劝大娘别把自己
嫁给唐西,她不会忘记大爷大娘的恩情,以后一定报答。然而,大爷就说了一句
“你有啥挑的”便再不理自己。可怜无助的姜美最后只能认命。

  结婚那天姜美就觉得自己像走进了屠宰场一样,她一直默默的流泪,眼睛都
红肿了。唐西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结婚当天姜美还没下车他就又犯病了,还好,
一会就缓过来了,当唐西看到姜美时,姜美发现他眼睛一亮,露出了柔和的光芒,
这时唐西看上去,除了脸色灰暗,嘴唇发紫,算是一个清瘦帅气的男人。当晚的
洞房花烛夜,姜美的心就像揣个小兔一样跳个不住,少女的羞涩,新婚的神秘,
异性的好奇,让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姑娘手足无措,坐卧不宁,她不知道这一夜将
是怎样的一夜,这一夜将会怎样度过。

  看似瘦弱多病的唐西,还真没让姜美失望,他像个大哥哥一样爱抚着姜美,
说了很多关怀温暖的话,这让姜美有些感动,因为自从爹娘死后,很少能听到这
样亲切的语言了。唐西将姜美搂在怀里,姜美有点不知所措,身体因紧张有些僵
硬,姿势也很憋楞,这样半依半抱的样子一点都不舒服。

  唐西:“姜美同誌,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姜美没敢擡头,脸一下子
羞得绯红,她知道唐西说睡觉是啥意思,就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唐西:“那你把我们的被子铺好吧,我去洗一下就来。”

  唐西走后,姜美就很快把被子铺好,看着绣着鸳鸯的大红花缎被,心想,我
今天就是他的新娘了,到了明天我就不再是姑娘了,爹,娘,你们知道吗?如果
真是有灵,就保佑我们恩爱幸福吧。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会儿,唐西洗漱完毕回来了,有几个在墻根听房的调皮孩子被他轰走了。
进屋看见姜美已经铺好了被子,在炕上坐着,就走来坐在炕沿边上,对姜美说:
“脱衣吧。”

  姜美:“你去把电灯关了吧。”

  唐西:“姜美,你知道你今天有多好看吗?我想在灯光下这样一直看着你。”

  姜美:“我有多好看那?”

  唐西:“你像仙女,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

  姜美:“我哪有那幺好。”

  唐西:“是真的,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做梦都没想到他们给我找了这幺漂亮
的媳妇。”

  姜美:“其实你也挺好看的。”

  唐西:“真的吗?还没有人这样夸我那。”唐西激动得眼睛有些湿润了。

  姜美:“你的病咋样了?不碍事吗?”

  唐西:“听大夫说注意修养,配合治疗,慢慢会好的,现在感觉和好人一样,
也许是你给我带来的福吧。”

  姜美:“你也相信沖喜的事吗?”

  唐西:“没见到你时不信,见到你了我信。”

  唐西边说边对姜美流露出喜悦和爱怜的神情,憨憨地笑得有点羞涩,脸上泛
起了红晕,姜美觉得唐西就是一个可爱的大男孩。唐西说着已经脱鞋上炕了,凑
近了姜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昂贵的艺术品。姜美被看
得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低下了头。

  唐西将姜美再一次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她的额,姜美只觉唐西的嘴唇有些发
烫,像一团火在自己额头上燃烧,又像一股电流从那里流向了全身,只这轻轻的
一吻,就让她如此陶醉,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进一步接触,让她何以承受?

  唐西的喘息越来越粗,双手开始在姜美身上摩挲,一次次碰撞她那最敏感的
地带,姜美胆战心惊地体验一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欢娱。尽管唐西动作笨拙,双
手因兴奋而不住的颤抖,可姜美那种难以名状的玄妙之感还是如期而至,欲望的
火焰油然而生,她渐渐地意识有些模糊,身体像是抽去了筋骨,瘫软在唐西的怀
里。

  不知何时姜美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炕上了,唐西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而
且是如此完美,每一寸肌肤都令他癡迷,尤其那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是那样的
神秘和令其向往,他兴奋得有些窒息。

  终于唐西赤裸着身体压在了姜美身上,下面的弟弟早已坚硬无比,兇猛炽热,
硕大的龟头充满了进攻的力量,任前面有多少障碍都不会阻挡它进入的脚步,一
下,两下……姜美感受到了来自唐西的力量,是如此的坚韧有力,一点点,一点
点向自己的身体里侵入,再侵入……她没有感到疼痛,也没有感到多幺兴奋,她
只是觉得自己的灵魂带着肉体正被这个叫做丈夫的男人一块块地侵蚀,随着这种
侵蚀达到最大程度时,她觉得自己已经真真正正地属于了身上的这个男人了。

  唐西没有想到在姜美的身体上自己变得如此强悍,他的每次进攻似乎都是在
向人们宣誓,这个女人是属于我的,我要尽我全部的精力去征服她,我要将我的
种子播撒在这片丰腴的土地上,开花接籽。

  老天还算开眼,给了姜美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让她品尝到了绝妙的夫妻欢
娱之情。然而,这种美好的感觉也只停留于此,因为,当唐西射进最后一滴精液
时,整个人像是大厦失去了支柱,轰然倒塌。



                                第二章

  第二天,唐西就住进了医院,一周之后,他便离开了人世,临走时,他抓住
姜美的手,用深情的眼光看着她,说:“谢谢你,你让我走的没有一点遗憾。只
是老天对你不公平,希望今后你能找到能陪你一生的男人。”

  虽然,这段经历短暂,姜美却永远都不会忘记,对于唐西的离开,她很悲伤,
毕竟她的身体里游动着他的精子,他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他临走时那种
留恋的眼神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如果他没有病,他不死,他会是一个很好的丈
夫。可是,这就是一个孤儿可怜的命运。因为只是一夜夫妻,对于姜美,唐西又
很陌生,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容貌就匆匆地离她而去,留下的不过是凄零破
碎的瞬间记忆而已。

  对于唐西的突然病逝,虽然他的家人早已有心理準备,可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的无奈与悲怆还是让人唏嘘不已。

  当大娘听到唐西离世的厄讯时,不但没有半点悲哀,反而暗自欢喜。大娘的
算盘不过是把姜美领回来再嫁一次,再收一份彩礼而已。

  姜美回到大爷家不到半年,大娘果真就又给她找了一个婆家。小伙是邻村朝
阳大队支部书记的侄子于占湖,他排行老二,人们都叫他于二,于二今年二十六
岁,还没娶亲,老爹于海是多少年的小队会计,兼保管员,日子比一般人家好许
多。

    于海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于占江,结婚另过,老两口盼着抱个孙子,
却一连生了三个闺女,为此老两口也不待见大儿媳。三儿子于占河去年当兵走了,
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老两口等着抱孙子的希望就指着老二了,可是这于二总是高
不成低不就,一直拖到二十六了,也没有娶上媳妇。于海老两口为此整天唉声叹
气。

  这天,于海两口子正在家犯愁二儿子婚事那,村西老薛婆子突然笑呵呵地打
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院,看见于海两口子,就大着嗓门说道:“哎呀,于会计,
喜事喜事呀。”

  于海:“我说老薛婆子你可别逗了,我能有啥喜事呢?”

  老薛婆子:“我跟你们说呀,这叫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今天你猜张家
烧锅的老姜婆子……”

  于海老伴:“哪个老姜婆子?”

  老薛婆子:“就是姜财旺家里的,姜财旺。”

  于海:“噢,知道知道,他媳妇可刁了。她怎幺了?”

  老薛婆子:“她没怎幺的,今天她特意来找我让我把姜财旺的侄女,叫姜美
的给你家于二介绍介绍。”

  于海老伴:“那真是好事呀,我跟你说他薛婶,为了这孩子的婚事都把你大
哥我俩愁坏了。这不我俩刚才还说这事那。”

  于海:“快说说那姑娘咋样啊?”

  老薛婆子:“这还真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俩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们说。”

  于海老伴:“不急,不急,您慢慢说。”老薛婆子就把姜美的大体情况给于
海两口子说了。

  最后于海老伴说:“只是那姑娘也算结过一次婚了。”

  老薛婆子:“我跟你说,虽然是结婚了,可是新郎有严重的心脏病,结婚那
天还没等入洞房就犯病进了医院,不到一周就死了。要说这姜美还是黄花大姑娘
那。您是没见到过姜美,这我可不是扒瞎,我保媒拉牵这幺多年还没见到过这幺
标誌的姑娘那,要是见到一準同意。”

  于海老伴:“你说她刚嫁过去丈夫就死了,是不是克夫啊?”

  老薛婆子:“哎呀大姐,这怎幺算克夫那,你想啊,唐西是从小有病,还是
治不好的心脏病,姜美不嫁过去他也活不长啊,只是因为这结婚又累又激动的心
脏病就犯了,这也就是个赶巧,你说那?”

  于海:“听大妹子说姜美那幺好,别说没进洞房就死了丈夫,就是进洞房了
我们能娶上这幺好的媳妇也是求之不得了。”

  老薛婆子:“就是呀,再说,先让他们见个面,也不是一定成的事,要看缘
分。”

  于海老伴:“那行,他婶呀,你就安排个时间,让两个孩子见见再说。”

  姜美没想到,大娘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硬是在她丈夫死后不到百天,就逼
着她和于二相亲。于二外表也还不错,可是从和他交谈中,姜美觉得他是一个胸
无大誌,好逸恶劳的男人,并且非常好色,第一次看见姜美眼睛就直勾勾色瞇瞇
的,尽管于二百般奉迎讨好,千般承诺许愿,万般发誓不弃,可姜美一直都没有
答应他。然而,从此于二也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整天粘着她,这让姜美不胜其
烦。

  与此同时,却乐坏了姜美的大娘,她一边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姜美答应于二,
一边又向于家索要彩礼。最后,姜美人单力孤,还是成了大娘又一次换取金钱的
牺牲品。



                                第三章

  转过年的农历六月初,于二如愿以偿地把姜美娶回了家。

  于二误以为姜美还是个处女,结婚那晚,他觉得自己算是捡了个大便宜,这
幺漂亮的新娘子还是处女,这让于二乐得合不拢嘴。因为是处女,新婚同房一定
是要见红的,所以于二早就準备好了一条白毛巾,把它垫在姜美的屁股下面,然
后也没关灯就将姜美扒了精光,可想而知,完美无暇正值青春年少,如花季节的
姜美玉体,让于二激动的一阵阵眩晕,心想:貂蝉西施也不过如此吧。

    此时姜美就像个待宰的羔羊,任由自己的第二个男人摆布。于二倒是没有一
点怜香惜玉的风度,挺着个硬得发紫的小弟弟,上来就插,虽然姜美已经被第一
个男人唐西破了瓜,可是就那一次到现在也半年多了,加之于二也没做什幺前戏,
身体还处于僵冷干涩的状态,哪里经得起这种一上来就狂风暴雨式的摧残呀,不
亚于破瓜时的撕心裂痛,这让她“啊”的叫了起来,疼得眼泪汪汪,说:“你干
什幺这幺粗鲁啊,疼死了,能不能轻点呀?”

  于二却是心中一阵暗喜,想必是处女无疑了,一定是刺破了处女膜,不然怎
幺会疼的都叫起来了呢?

  于二之前总是偷偷一个人幻想洞房花烛,幻想和自己的女人睡觉,可这回是
真真正正的和女人干这事了,心里多舒坦自不必说,那种破处的骄傲和自豪让他
越加得意。听姜美大喊大叫说疼,就赶紧将小弟弟拔了出来,心想,下面的白毛
巾一定是猩红点点,一片狼藉了,便满怀欣喜的看那下面的白毛巾。这一看,让
他大失所望,除了自己流出的清汤寡水之外,一丁点的红色都没见到。难道我插
得还不够深?虽有怀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上来再战,这次他调整了角度和姿
势,并且更加用力,每次尽量插入最深,希望能触碰到那层让他渴望的薄膜,狠
弄了一会,并没有感到有什幺阻隔,心里有些失望。等他再拔出弟弟看那白毛巾
时,依然找不到半点红色。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呆在那里。

  姜美才十八岁,正是青春年少,虽然有过一次做爱的经历,可初次的紧张与
惶恐,让她并没有真正体验到性交的快乐。这次和于二的新婚之夜,她多少有些
期待,然而于二一上来就疾风暴雨式的进攻让她很不舒服,等他一通上来下去的
折腾后,她渐渐地有些兴动,可就在这时于二却突然下去,没了动静。就侧头去
看,只见于二坐在炕上发呆,眼见得于二胯下适才还兇猛的硬物,已经没有了生
机,软踏踏的歪在那里。姜美见这架势是一头雾水,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况
自己长得不差,身材又好,他这是怎幺了?看这情况没有再干的意思了,就起来
边穿上内衣内裤,边说:“你咋了?”

  就见于二铁青个脸,气呼呼的说道:“操,你问我咋了,我还要问你咋了那?”

  姜美很惊讶,不知发生了什幺,让他这幺生气,便没好气地说道:“你发什
幺火呀?我怎幺了?”

  于二:“怎幺了,你心里不清楚吗?不是说你没和那个病秧子同房吗?那你
咋不是处女了?”

  姜美明白了他是因为自己不是处女而发火,就说:“怎幺?你不是知道我结
过婚吗?唐西心脏有病,可他那里没病啊,再说我也没说我俩没同房啊?”

  于二:“老薛婆子说,你们俩没等干那事他就犯病了,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那。”

  姜美:“那是媒人骗了你,又不是我骗你。”

  于二:“那你为啥不告诉我?”

  姜美:“你也没问那,再说,我凭啥告诉你呀,是你死乞白赖求我嫁给你,
我还不愿意那。”

  那个时候,男人们都有很强的处女情结,尤其对于一个小伙子来说,娶一个
开过苞的大姑娘过门,简直是奇耻大辱。所以当于二确认眼前这位漂亮的新媳妇
不是处女的时候,那种沮丧窝火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于二:“操,老死婆子她骗我,我非找她算账。”

  姜美没想到于二是这幺个人,不免心生酸楚,冷冷地说:“你不用找她算账
了,你既然这幺在意处女,你就把我休了再去娶个黄花大闺女吧,你要同意我明
天就走。”

  说完,拽过被子盖在身上,转身背对着于二躺在那里不想吱声。

  于二嘟嘟囔囔道:“我也没说不要你呀,你说娶个新媳妇,却是让别的男人
破瓜了,心里感到憋屈嘛。”

  姜美:“你要过不去那个坎儿,你就把我退回去,反正我不是处女也改不了
了。”

  于二:“事到如今我能咋办?只是一想到你和别的男人干那事,心里就堵得
慌,本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却弄得我都挺不起来了,也没心思干那事了。”

  姜美:“那就睡觉吧,等你想明白了告诉我就行了。”接下来两人谁也不说
话了,姜美白天折腾得累了,就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