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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朦胧,众星黯淡,城中的一片寂静,在这寒冷的子时,似乎所有人都再
也不愿意醒来,衹愿在黑暗中沈眠下去。

  与这黑夜对立的地方并不是皇宫禁城,也不是学堂官府,而是达官贵人和富
家子弟最爱去的青楼,飘摇的烛光裏面隐隐约约传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婉转动
人,饑渴的男人们为了得到肉体的快乐,为了让自己的银子花的值得,无一不使
劲的在重复着自己的动作,姑娘们也努力地配合着,默默地忍受着,衹盼着下次,
还能选择自己。

  其中一间最豪华的房间裏,紫檀木所雕刻大床缓缓地摇动着,大红色的被褥
被蹬落在地上,一衹玲珑玉足从床边伸出,五衹吹弹可破的脚趾紧紧地蜷缩在一
起,似乎暗示着这完美玉足的主人正沈湎于极乐之境。散乱的青丝铺张在被褥之
上,盖住了被褥,也盖住了自己的内心。

  从大床上不断传出压抑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让路过的男人们忍不住在
在脑海中想象着房间裏到底有着怎样美妙的人儿,那一声声的娇喘,矜持而又放
蕩,婉转而又妩媚,黏着人的内心,让人不禁想破门而入,一起共享那美妙的玉
体。

  床上的男人们,此刻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玉体,那散乱的云髻,紧皱的眉头
和不断低声娇喘的红唇,无一不透露出快乐与沈迷。却又刻意压抑,保持着属于
自己的那一份矜持。

  果然,仙子什麽的,最是江湖淫魔喜欢的对象,毕竟征服如此冷漠高傲的女
人,让男人最有成就感!

  「风娘,别忍着了,舒服的话就喊出来吧!听听底下那些女人,她们的声音
一个比一个大,这样才能满足男人的慾望哦!」欢喜佛紧贴着风娘小巧的耳廓,
一边舔着一边说。

  「哼!妳快些结束,时间不早了,也该休息了。」风娘一边喘息着一边对着
欢喜佛说道。

  「怕是妳自己没法继续坚持下了吧,毕竟这几个月的调教后,多年的慾望逐
渐累积,稍微一点的火苗就让妳难以克制了哦,风仙子!」

  「叶枫,快些上来,让妳的娘亲快活一下,好好的丢一回!」

  「啊…枫儿妳!」风娘忍不住一声呻吟,暴露了自己的娇嫩菊花失守的现状。

  「真紧!」衹见叶枫插入风娘的菊花后难以自禁得说道。如此特殊的菊花,
丝毫不逊色于前面的小穴,蜿蜒的腔道,神奇的分泌着汁液,比小穴更高的温度
和不断缩紧的力度像蛛丝般捆住叶枫的巨龙,似乎要让叶枫在这裏就缴械投降。

  「嘶!这后庭,真的是妙!」叶枫咬着牙,和欢喜佛一起前后夹攻着风娘,
风娘那白皙的肉体在围攻下前后不断晃动着,玉手一衹紧紧地抓着床单,另一衹
不断地在欢喜佛背后抓挠,玉足蜷缩的更加厉害,呻吟声也是从压抑变为高亢。

  真的是糟糕,风娘在心中暗道,在不断地调教中全身的弱点都被他们发现了,
一旦被两穴同玩,就再也无法保持克制。

  突然,难以忍受的快乐从小腹内席卷而来,风娘的身体被送上了巅峰,不住
痉挛的肉体暴露着抵抗已经失败。或许肉体已经沦陷,但是内心还没有,还没有
被征服!在内心不断暗示自己的同时,欢喜佛和叶枫各自嘶吼一声,喷射出自己
的精华,那火热的阳精浇灌在风娘的花心裏,也击碎了刚刚坚持的心防。

  那传统的道德在肉体的放纵中变得一文不值,衹有在这一刻,女人才是女人,
不用思考着复仇,也不用思考着江湖的未来。或许这就是女人应该承受的宿命,
别参与江湖那些可怕的纷争,也不要逞强去改变那些即将发生的变故,衹需要默
默地在这巅峰,怀上男人的孩子,然后生下他,相夫教子,过完自己的一生才是
最真实的。

  静静躺在床上的风娘默默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拉起那散落的被子,盖住自
己满是红印的玉体,挣扎着坐起身来,玄功运转,把体内的阳精包裹住,不让这
些顽强的小家伙进入自己的子宫,完成自己的使命。

  欢喜佛的阳精似乎因为所练内功的原因,生存能力极强,每次都要花费大量
的内力去化解他们,寻常女子,衹要是在经期之后,被欢喜佛玩弄一次,就难逃
怀孕的命运,但是风娘那强大的内力虽然可以避免这一切,但是每次还是得用上
几个时辰去化解这般顽强的小家伙们,才能沈沈的睡去。

  翌日,风娘接到了好友的信件,信件上虽然寥寥数字,但是却勾起了风娘沈
寂多年的记忆。

  「昨日,在南宫瑾王府门口看到了一道身影,虽然时隔多年,但是样貌如惜
未曾变化,那人极有可能是失蹤多年的慕容云落!盼回复!」

  风娘玉手颤抖着放下信件,思绪渐渐地回转到20年之前…

  20年前,风娘和许多侠女们在江湖行走,难免遭到各种江湖淫贼所觊觎,
而相比于江湖淫贼,有的时候官府和盗匪的勾结才是各种女侠遭到暗算的根本原
因,而被抓住的女侠经常是名誉和内力全部毁于一旦,最后衹能香消玉殒,徒留
叹息。

  而20年前,在风娘神功初成,意气风发的时候,还是中了姦人的算计,在
接受官府委托后与知县共饮茶后不久,便察觉不对,而此时为时已晚,逐渐麻痹
的身体让自己的那一身轻功难以发挥,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而自己的身体开始
不断地颤抖,小腹裏一股股热流四处冲撞,让自己无法使用内力逼出药物,衹能
朝着自己的同伴云落那裏跑去。

  就在距离客栈不远的地方,风娘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无力的半跪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滴落,可是体内的慾望越来越强,脑子也越来越昏沈,已经没
有办法再坚持下去了。

  银牙紧紧咬着红唇,指甲紧紧地嵌入掌心之中,理性和身体都告诉自己没有
办法抵抗了,或许这一身的清白就要毁掉,同时毁掉的还有自己那纵横江湖快意
恩仇的梦想和曾经和他一起携手共赴红尘的憧憬。

  风娘在银牙几慾咬碎,那些狗官不得好死!

  那些淫贼一个个打着官府的名号,围了上来,路人都被远远地赶走,衹能的
听到官府办事,閑杂人等滚蛋之类的嘶喊声和几声莫名其妙的淫笑声。

  一众淫贼笑眯眯的控制住了无力的风娘,各种淫药都开始往风娘嘴巴裏面塞,
绝望的风娘衹能任人宰割般吞下这些药物。

  在众人即将带走风娘的那一刻,一道真气淩空打入人群中,将人群打的七零
八落,看到被捆住的风娘和躺在她身边的几个小喽啰,慕容云落气的眉头直皱,
碧绿的眼眸裏衹有一个字:杀!

  淫贼们虽然打着官府的名号,但是平时皆为草寇盗匪,见到又是一个娇滴滴
的小姑娘,但是自己人多势众,还不是手到擒来!?

  「活捉了这小娘们,让她碍着官府办案!」

  「哼,小娘们,一个还不够,又送上来一个,这下妳们两个小娘们都得成为
大人的禁脔!」

  慕容云落本身看到风娘被暗算已经是气极,又听到这些汙言秽语,随即真气
涌动,周围被真气吹得尘土飞扬,淫贼们各个衹得眯起眼睛,向着云落冲过去。

  一掌,紧紧一掌,几名淫贼被打的皮开肉绽,骨断筋折,一个个惨叫着跌落
开来。又是一掌,几名颇有内力的淫贼也难以承受,口吐鲜血败下阵来。

  但是,虽然云落功力惊人,但是架不住淫贼数量众多,衹能慢慢解决。

  小半个时辰后,所有的淫贼都倒在了地上,许多已经是失去了气息成了尸体,
云落发髻散开,衣襟破损,酥胸半露,旁边的路人都不禁看的癡了。

  不顾自己泄露的春光,云落赶忙扶起风娘,检查她身体情况。

  见到风娘鼻息虽然急促,但是没有性命之忧,云落也是暗中鬆了一口气。

  慢慢的解开风娘身上的捆绑,衹见风娘红唇翕张,面色潮红,身下的裙子也
湿了一片,便知风娘是中了淫药,需要赶紧离开,免得被后面赶来的人围攻。

  就在云落即将背起风娘的时候,突然躺倒在风娘身边的一个人往云落面前散
了一大堆粉末,(哇,伏地魔真的是可恶,也是真的有效啊)云落哪裏反应的过
来,正在运气搬起风娘的半途,需要吸气的时候,却中了敌人的姦计,此刻屏息
已晚,又不能在此地运功逼毒,云落衹能一掌拍向那地上的淫贼,可惜淫贼姦猾,
一击即跑,云落自知不能拖延,衹得背起风娘,运起所剩不多的内力,向着远方
跑去。

  但是身后另一股淫贼已经赶到,云落本身内力就所剩无几,又背着风娘中了
淫毒,后面追着的追兵可谓是以逸待劳,衹等着云落力气耗尽,或者她抛弃风娘
独自离开,反正都能得到一个,他们也乐得如此。

  紧迫的时间与小腹内气海的乱象无一不刺激着云落的心灵,在森林中也是失
去了往日的敏捷,磕磕绊绊的事情也开始发生。云落银牙紧要,身体已经快要放
弃,而坚持,又能坚持得到几时呢?

  就在此刻,风娘悠悠转醒。看着背着自己云落那和自己一样的情况,直到大
事不妙,衹得劝导:「云落,莫要管我,妳快些跑吧,我无妨的,等妳找到了他,
和他知会一声,他自然会来救我的,不要为我伤了自己!」

  云落一言不发,衹是在树林裏不断寻觅着可以藏身的地方,偶尔之间发现一
个树洞之后将风娘藏在在洞裏,用枝丫压住洞口,低声说道:「我引走他们,背
着妳手脚不便,妳多保重!等会京城见」

  还未等风娘劝阻,就已经转身离开。

  一个月后,京城客栈,风娘还是没有等到慕容云落的到来,伤心的她已经猜
到了什麽,可是官府死活不认,多次暗中探查各大机构均无所获,衹得留下书信
一篇,附上些银两,交由小二代为转交这一封不可能送达的书信。

  时间回到现在,风娘收起书信,问了下小二南宫瑾王府的位置,便急急的踏
上了一段未知的路程。

  几番探查,均毫无所获,潜伏至最深处的院落裏,衹听到几个佣人提及王爷
去了郊外的山庄却不知何时归来,还隐约的听到了那个女人那麽多年了还是那麽
的淫乱之类的话语,说着说着几个佣人都开始发出意会的淫笑,此刻风娘再也没
法等待,运起轻功,直奔城外山庄而去。

  小半个时辰之后,碧落山下,风云庄外,风娘有些腿脚发软的藏在树林之中,
暗中窥探着山庄内的情况。

  「可恶的欢喜佛,没有他哪至于用了如此多的内力去化解那些阳精!」风娘
小声抱怨着,却也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毕竟昨晚还是有点,想及此处,风娘干凈
晃了晃头,将这些不应该思考的东西甩出脑外,专注的查探起庄园裏的一切。

  时至中午,真是人们开始进食,身体鬆懈之时,风娘也大致的了解了山庄内
部的布局和人员的配置,正慾离开之际,一道身影出现在庄园的一角,那熟悉的
背影突然间映射在风娘好看的眼眸之中,几个壮汉把那玉人捆在架子上,开始扒
起衣服来。

  一边扒着还一边淫笑的问道:「云仙子是不是很喜欢这一套啊,前几日玩弄
的时候,妳可是快活的紧啊!」

  「淫贼!快滚!」云仙子皱着眉头,娇嗔一声,随着衣衫尽褪,迷人的肉体
在众人的眼中不住地晃动,双腿被大字型捆在架子上,那宛如珍珠的脚趾被不断
地亵玩,一众壮汉由玉足开始舔舐,不断向着腿上延展开来。

  从小腿肚子开始,白皙而修长的双腿被束缚在方寸之间,紧致的肌肤被一道
道痕迹所玷汙,「云仙子的腿,真的棒啊!」好几个壮汉一遍抚摸着一遍舔舐着,
而刚刚奋力反抗的云落,此刻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似乎有些受用的样子。

  几名壮汉逐级而上,越过膝盖,淫乱的舌头不断逼近着大腿的根部,那最圣
洁也是最淫乱的地方。一点一点,犹如蜗牛般缓慢,亦如泉水般坚定,不急不满
地攻克着仙子的内心和玉体。见着身体逐渐失守,内心也开始着急开来,云落身
体剧烈的挣扎着,反抗着。可是这一切更加激发了壮汉的慾望,加快了进攻的速
度。

  「啧,云仙子的小穴是真的娇嫩,多少年了,都没有变过,还如如此的紧致
诱人!还有隐约的香味溢出,真的是妙!老子可没法忍住了!」一名壮汉话刚说
完就直接将整张脸贴上了云落的小穴,舔舐着,吮吸着,轻咬着。

  「噫!」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从云落红唇中迸发而出,阴蒂和小穴被攻入的
舌头玩弄的难以自禁,阵阵溪流自然而然的流淌而出,滋润着玉壁,等待着即将
攻入的肉棒。

  「忍不住忍不住了!」一名壮汉急忙掏出肉棒,便要插入云落的肉体。

  此刻风娘看的双颊通红,两股战战,几慾高潮。本来打算先撤回青楼中,待
内力恢复至巅峰状态再来拯救云落,可是看着云落即将受辱,风娘理智顿失,修
长的双腿在树上一蹬,屋檐上一点,便出现在壮汉身边,一言不发的就一掌挥出
慾取淫贼性命,保住云落贞洁。

  可是王爷身边的人能是等閑人?尤其是这些学艺有成,卖与帝王家的武人,
一身功夫那也是霸道之极,除了那个掏出肉棒即将插入的壮汉没有来得及反应之
外,几个壮汉均在第一时间转过身来,一齐向着风娘发难。

  时至冬日,冰天雪地中轻功难以发挥,加上这些壮汉熟练的阵法配合,风娘
渐渐地感觉不妙,要是自己内力充裕之时解决他们虽然要花点时间,但是如今内
力不足,无法使用全力,也没法耗在阵中,逐个击破。

  唸及此处,风娘银牙暗咬,黛眉微皱,正思考着撤离之策,那边云落却认出
了风娘的身份,碧绿的眸子裏流露出欣慰与担心,也不顾上身上的快感,大声喊
着:「风娘,快走!别管我,别为我误了身子,噫!」

  原来趴在云落身上的汉子看着队友已经拖住了风娘,心中大定,之前积累的
慾望又冲动起来,直接不管身后,将肉棒插入了云落的玉体之中。插入的那一刻,
男女均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似乎身后的战场和他们毫无关联一般,衹愿沈迷在这
交媾之中。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噗嗤的水声在这肃杀的战斗中异常的违和,云落的
挣扎和男人的淫笑充斥着风娘的耳畔,围攻风娘的壮汉们一个个都真气股蕩,之
前为了快活早已褪下了衣裳,听到此刻的声音,一个个肉棒硬起,对準着风娘,
似乎要在抓到风娘之后好好发泄一番。

  风娘也是因为最近的调教后肉体变得极为敏感,在一声声淫声浪语中防守接
连失误,被壮汉们一阵摸奶拍阴,好不狼狈。

  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寒冷的天气丝毫不会影响肉体的慾望,山庄中传出的
碰撞声愈演愈烈,风娘衣衫坏了大半,发髻也已经散乱,那一头青丝披散在背后,
遮住玉臀无限美好的风光。修长的双腿早已经成了超短裙,一抬腿迎击的时候,
春光乍泄,引得数名壮汉不停地叫好。鼓动的真气也架不住长时间的战斗,风娘
的衣裳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不断地喘息预示着悲惨的未来,而此刻走
也走不掉,打又打不过,剩下来衹能是在挣扎中倒下。

  风娘越打越急,而围攻的壮汉们经过不断地替换和阵型的分担,虽然人人带
伤,但是还可以拖住,另一边男女的碰撞声越来越大,将在不久后达到巅峰。

  这时候风娘突然运气全身真气,几掌打翻数名壮汉,意图踏上屋檐先走为妙,
可是那些个壮汉怎会放过如此美人?几道捆仙锁打出,直接捆住风娘的一双玉手,
几人一起合力拉扯,风娘也无可奈何,衹能陷入两难境地,与他们在内力与体力
之间展开较量。

  灰蒙蒙的天空中,大雪又开始倾泻下来,对峙的双方一方是数名壮汉,一方
衹是一个内力将要耗尽的弱女子。风娘力气也不足,内力也不足,衹差一口气就
要放弃,支撑她的或许衹有当初的那份美好和许诺,双目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
过去,那盖住树洞的身影,那温柔交代的话语,朦胧间,风娘望向云落,云落仙
子也在冥冥中转过头来,对着风娘,眼含热泪,娇喘连连。

  风娘似乎在盼着云落的一句话,一句等了20年的话语:我,回来了!

  可是云落那红唇之中却衹蹦出了不成调的话语「啊…噫…嗯…嗯」

  随着一声高亢的喊叫,云落肉体内被射入了无数的阳精,那修长的双腿挣开
了绳子的捆绑,紧紧地夹着壮汉,两人在同时到达的高潮。

  而风娘,就在这一声中,渐渐地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