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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
  未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体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
  子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
  他的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

    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性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
  上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后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
  游蕩耽搁,还叫家僕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丰姿俊雅,一副风
  流才子的模样。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
  繁华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半个
  月后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
  再经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準备回家时,对王定说:“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
  我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王顺卿有点依依不捨:“
  唉!

    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于是,主僕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走了一阵,王顺
  卿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奇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
  在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女子坐着陪饮。王顺卿看那两位女子
  皆很标緻,不禁脱口而出:“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介面道:“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
  裏,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比她俩标緻千百倍……”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
  “……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
  鸨索价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爱眛的
  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
  院胡同裏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看一看就回来,有甚幺关係?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
  爹怎幺会知道?!”

    主僕俩走到春院胡同裏,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
  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
  心的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
  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裏面坐下。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后老鸨可真的
  乐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幺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
  春而来。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
  百两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裏,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
  高价梳栊。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即时打扮,来见公子。相见之下,王顺卿看
  玉堂春果然长得乌髮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玉
  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爱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王
  顺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银两布疋,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
  两碎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幺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
  之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
  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顺卿说:“王公子,
  你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肉手相搀,同至香房。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
  歌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蕩神迷。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上床,
  二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
  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仿佛要蹦出来一样。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所
  以只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
  处子,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
  怕,更别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两人就这幺赤身裸体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
  敢动,真是一副令人乾着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宫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玉堂春光滑细
  嫩的手臂。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
  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
  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肉棍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
  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肉棒凸在那儿,羞得她“嘤!”一声,忙把眼睛闭上,
  她感到仿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蔔通!蔔通!”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乳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
  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奶
  子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阴户裏面开始有一丝骚
  痒、潮湿。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
  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玉堂春羞涩的“嗯!”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
  贴着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
  了,表现的像乾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
  处吻个不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肉洞涌出了
  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阴唇。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体,让阴唇互相磨擦以减轻
  骚痒难受,但是王顺卿挺硬的肉棒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
  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肉棒被这样的刺激,仿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洩就有胀
  爆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肉棒带到湿淋淋的肉洞口,嘴裏模糊的
  提示说:“……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插入时要儘量放鬆,别应绷绷的,儘量把大
  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肉棒慢慢地
  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
  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
  是处女了;但也庆倖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玉堂春再一咬牙,
  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儘量张开,好让肉棒再深入一点。

    王顺卿感到玉堂春的肉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龟头深,却
  觉得龟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仿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肉棒前进。王顺卿高涨
  的淫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肉棒再顶进去,只听到玉堂春
  叫了一声:“哎哟!”,肉棒到底了!

    王顺卿一听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玉堂春湿热的阴道,
  正在箍吸着粗硬的肉棒。王顺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玉堂春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
  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玉堂春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阴道裏也阵阵热潮涌出,爱液、肉棒
  让阴道裏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玉堂春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
  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

    王顺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玉堂春的阴道壁在肉肉棒抽插时,还不停地收缩、
  微颤着,使得肉棒上龟头的菱角,在她阴道裏搔颳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玉
  堂春开始觉得这种搔颳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肉棒。

    王顺卿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
  一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体内。玉堂春也被热精烫得娇
  躯乱颤。

    年轻力壮的王顺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
  开怀的享用着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甘休……

    天刚亮,丫头进得香房请安叫姐夫,还换过血迹斑斑的床垫。王顺卿与玉堂
  春都红热着脸相顾暗喜。

    王定早晨又来要催着王顺卿回家。王顺卿不但不依,索性将钱箱搬到玉堂春
  的香房裏。鸨母一见皮箱眼都开了,愈加奉承,让王顺卿是朝朝美宴,夜夜春宵,
  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

    那鸨母还存心诈骗,一回说债主逼债、一回说家俱破败、、王顺卿只看那银
  子如粪士,凭鸨母说谎,就许还她的债务,又打照金首饰、银酒器,做衣服、改
  房子,又造一座百花搂,做为跟玉堂春两人的卧房。

    家僕王定急得手足无措,可是任怎幺催促,王顺卿就是不动身,后来催得急
  了,反挨一顿痛駡。王定没可奈何,只得恳求玉堂春劝他。

    玉堂春素知鸨母厉害,也来苦劝公子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一
  日无钱,鸨母就会翻脸不认人了!”可是、此时王顺卿手裏有钱,哪里信她的话。

    王定心想,不如赶快回家报与老爷知道,让他裁处免的被拖累。正讨厌他多
  管闲事,巴不得他走开,也乐得耳根清静。

    光阴似箭,不觉一年。

    王顺卿就这幺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请,他也置之不
  理,气得王老爷扬言断绝父子关係。

    但是,王顺卿这三万银子已经花得尽罄,一滴不剩了。鸨母一见公子无钱,
  立即就不像往常亲切侍候了,见面不但不称“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
  还有意无意的指桑駡槐。

    一日,王顺卿外出归来,刚走到玉堂春门外,就听鸨母在房裏骂、玉堂春在
  房裏哭。鸨母直说王顺卿已经没钱了,就不该留他。还说狠话恐吓着玉堂春,三
  天之内,再不打发王顺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顺卿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自觉无颜再见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气,没
  奈何,只得返身走出。此时,王顺卿是身无分文、又无去处,只得沿街信步而走。
  王顺卿走了几裏地,忽见一座关帝庙,便走进庙裏找庙裏的老和尚,诓称说是南
  京来做买卖的,亏了本钱,盘缠又丢了,无处可去,想借庙中一处暂时栖身。

    老和尚见他少年英俊,心生怜悯,又听他说会写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写
  经文,换得三餐温饱。

    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一天,庙裏热闹,金哥赶来卖瓜子,忽然发现王顺
  卿衣衫褴褛在庙裏扫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着。王顺卿见是金哥,不禁含泪将
  事情说了一遍,又请烦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热心的帮着王顺卿,寻见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将王顺卿的遭遇说一遍。

    玉堂春自从王顺卿不告而别,几乎是天天以泪洗脸,思念不已,而且任凭鸨
  母软硬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着王顺卿回来。如今,一听有情郎的消息,
  一面欢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谎称已想通了,要先前往关帝庙上香许愿,回来
  后便重新迎待客倌。鸨母一听,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转意,便帮她预备香烛纸签,
  又雇轿让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关帝前祈求早见夫君,随后,即到四处寻找王顺卿。王顺卿远远就
  先看到玉堂春,只觉得满面羞红,又愧又喜。玉堂春一见王顺卿如此落迫之模样,
  忍不住泪如雨下,两人抱头而哭。

    玉堂春将随身带来的二百两银子,交给王顺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骑马乘轿
  到“一秤金”院裏,假装是刚从南京才到。玉堂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
  舍离开。

    隔日,王顺卿衣冠簇新,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口皮箱跟着,
  气宇轩昂地出现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听说,半晌不言,心忖:“这可怎幺办?过去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
  金银无数,我还不信,骂走了他。今天又带银子来了,这怎幺办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钱的份上,硬着头皮出来见王顺卿,又是赔罪又是
  认错。王顺卿依玉堂春之计,欲擒故纵说急着办事不能久留,下马还了半个礼,
  就要走人。

    老鸨心急着煮熟的鸭子竟要飞走,连忙阻挡王顺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来。

    王顺卿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进到院内坐下。

    老鸨吩咐摆酒接风,又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王顺卿见了玉堂春,只冷冷的
  作了一揖,全不温存。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起身还是要走。
  老鸨连连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开口留下财神爷,又叫丫头把门关了,还把
  那皮箱抬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头们殷勤劝酒,王顺卿假做无奈,也就开怀吃起酒来。宴到半夜,
  老鸨说:“我先走了,让你夫妻俩叙话。”丫头们也都散去。

    王顺卿与玉堂春相顾而笑,携手上搂。两人一夜缠绵,正是“欢娱嫌夜短,
  寂寞恨更长。”

    一关上房门,王顺卿与玉堂春便像旷夫怨妇般,搂抱着热烈的狂吻着。玉堂
  春喜得热泪盈眶,王顺卿爱得激动心蕩。

    玉堂春的脸颊、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顺卿亲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说
  是逝爱重得,让她更为珍惜,更为激蕩,而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情郎的身体,
  甚至把手伸进王顺卿的裤裆裏,把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

    王顺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着丰乳。玉堂春扭动着
  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
  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王顺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像个新嫁娘一样,任他解带、宽衣。玉堂春只是娇喘声中
  衣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

    王顺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乳房上吸吮起来。
  玉堂春被吮得心神蕩漾、情慾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顺卿的
  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王顺卿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玉堂春全身都颤了起来,下
  面阴户裏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酥痒,仿佛阴道裏面有千虫
  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阴道裏也流出了阵阵热潮,仿佛是要淹没、沖刷掉那些
  虫蚁。

    玉堂春难忍穴内的酥痒,主动地拉着王顺卿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王顺卿的
  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玉堂春在娇哼中
  也把王顺卿硬胀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王顺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
  颳着肉壁。玉堂春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
  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顺卿的胯上,扶
  着肿胀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王顺卿有点惊讶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动,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
  失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王顺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阴
  户上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捲,而
  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玉堂春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
  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仿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
  的充实感受。玉堂春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顺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
  部,让肉棒在阴道裏做活塞式的抽动。

    王顺卿看着每当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
  插入时,屄穴裏一吸一吮舒畅。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堂春的双不停
  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髮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
  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王顺卿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肉棒每每直抵花心。玉堂春的双眼渐
  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
  ………突然,“啊啊啊……”玉堂春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己的颤慄着,把
  阴户紧紧贴在王顺卿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顺卿
  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顺卿只觉得肉棒被阴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
  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肉棒。热潮沖刷过龟头,让王顺卿觉得龟头被烫
  的酥、酸、麻、痒,“啊!”的陪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顶得几
  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玉堂春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砰!”王顺卿也脱力似
  的鬆弛的躺下。两人就这幺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
  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

    天刚露鱼肚之白,玉堂春便催促王顺卿离开。

    玉堂春洒泪劝说:“君留千日,终须一别。此次别后,望公子休再拈花惹草!

    只专心读书,将来求得功名,才得以争这一口气!“又把房中的金银首,尽
  数包在一起,交给王顺卿。

    王顺卿担心无法对鸨母交代,拒不收受,玉堂春只说自有办法,便再三催促。

    王顺卿无奈的互道珍重,难分难舍洒泪而别。

    天明,老鸨进得玉堂春的房裏,只见玉堂春独自躺着,没了王顺卿,房中的
  金银器皿也一概都不见了。老鸨大惊再一巡探,连小厮和骡马都不见了,连忙走
  上搂来,看见王顺卿房中皮箱还在,打开看却都是都是砖头瓦片。

    老鸨知道中了王顺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气得七窍生烟,把玉堂春从床上揪起,
  一阵毒打,直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方才住手。还不解气地剪了玉堂春的
  头髮,让她当丫头下厨房做粗活去。

    玉堂春这事还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众人都伸着大姆指道:“赞!”,
  只是莫可奈何。

    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听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两
  银子替她赎身。沈洪交付了银子,便请了一乘小轿把玉堂春请回住店,单独安置
  了房间,又雇了一个丫头服侍她。

    沈洪好言抚慰玉堂春说:“你先在此养伤,留长头髮,我并非有他意,只是
  仰慕你的为人,待你一切恢复后,任凭你去留,绝不阻挠。”

    玉堂春此时形容憔悴不堪,衣衫不整,伤痛未平,又加劳累,实在衰弱得很。

    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动,只得静心养身,再图衔环
  结草之报。

    一年后。玉堂春头髮长了,伤处也平复了,又变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样。沈
  洪看了,心中虽十分欢喜,却也不敢提,免得善意变有邀功相胁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买卖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徵询玉堂春意见。玉堂春心
  想自己也无处可去,又因沈洪算来也是大恩人,而且从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爱
  恋之意,便主动的自荐为妾。

    沈洪一听玉堂春不但愿同回故乡,还自愿为小妾,掩不住满心的欢喜,手舞
  足蹈个不停。玉堂春一见沈洪年纪一大把了,还像小儿一样,不禁被逗得开怀大
  笑,还给予一个热情的亲吻。

    沈洪刚一被吻,有点受宠若惊,随即回神紧搂着玉堂春,一股积蓄已久的情
  欲,一下子如暴洪溃堤般发洩出来。

    这时候,玉堂春主动地伸手将沈洪的肉棒从裤裏掏出来,玉堂春的眼中闪露
  出一种异样眼神,然后慢慢地把脸凑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着肉棒上的龟头,
  还一边用手握着肉棒上下套弄着。

    沈洪虽然惊讶于玉堂春的动作,但何曾几时有被女性如此舔弄过!沈洪只觉
  得舒畅万分,忍不住地就开始呻吟起来,而肉棒似乎也暴涨许多。刚开始,玉堂
  春只是用舌头舔着、用唇齿磨的表面,待肉棒完全勃起时,突然张口把整根肉棒
  含在嘴裏吸吮着。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奋不已,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在太师
  椅上。玉堂春一步一趋的跟上,仍然继续舔含着沈洪的肉棒,没两下子沈洪便是
  一阵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裏。玉堂春毫不犹豫的吞下嘴裏的精液,站直
  身,退后一步便开始宽衣解带。

    洩身后的沈洪,一股淫欲尽消,才正回神恼着唐突佳人,又见玉堂春已然解
  开衣襟,露出丰腴的乳房,连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拢,再转身整装。玉堂
  春被沈洪如此拒绝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愣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转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礼道歉,接着说:“我沈某虽是买卖
  维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会帮玉姑娘赎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义,
  并非贪图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胁玉姑娘就範,他日如果王公子寻来,我若夺其所
  好,那你我将何颜以对。”沈洪脸颊红热的继续说:“更何况刚刚我邪欲蒙心,
  冒犯了玉姑娘,以是不该,怎可一错再错呢?”

    玉堂春只听得感激万分,拜倒称谢恩人。两人备妥行囊,随即上路,可万万
  没想到,一场灾祸正在等着他们!

    这一天,沈洪携玉堂春回到了平阳府洪同县的家中。沈妻皮氏一见,表现得
  满面春风,对玉堂春极为热情,骨子裏却暗藏毒计。

    原来皮氏乘着沈洪外出时,与邻居赵监生通姦。赵监生一则贪图淫欲美色;
  二者要骗皮氏钱财,因此赵监生竭力奉承皮氏。不上一年,被赵监生取去不少家
  产,皮氏怕沈洪回来不好交待,便与赵监生商量对策。

    赵监生得知沈洪赎了玉堂春回来,便与皮氏定下毒计,在沈洪回来的当天,
  借摆酒接风的机会,毒死沉洪,然后诬告是玉堂春所为。

    宴中玉堂春路途劳累,故也没喝酒,皮氏也乐得不加劝饮。可连沈洪喝得起
  兴,一瓶毒酒皆饮下肚,不久即七孔流血,毒发身亡。

    皮氏随即变脸,一面哭闹;一面扯着玉堂春上县衙告官。皮氏稟报王知县,
  丈夫沈洪被娼妇玉堂春用毒酒杀害。玉堂春只道今日刚到沈家,毒酒之事毫不知
  情。

    王知县琢磨两人说得都有理,只得暂将两人收监,差人查访再审。

    那知,皮氏和玉堂春都被收监之后,赵监生便开始拿银子上下打点县衙裏的
  人。连皂隶、小牢子都打点到了,最后是封了一千两银子放在酒坛内,当作酒送
  给了王知县。

    王知县受银两,过了三日再度升堂,便指说沈洪是被玉堂春毒死的,与皮氏
  无干。王知县不容玉堂春分辩,就是大刑伺候。玉堂春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
  流熬刑不过,只得屈服招认。

    王知县叫皂隶放下刑具,递笔叫玉堂春画供。然后将玉堂春收监,皮氏释放。

    又将案子写明,捲宗上报,只等上司批复,就要结果玉堂春的性命。

    玉堂春收监之后,小牢子们百般淩辱。且说有一小牢子头,叫刘志仁,为人
  正直,素知皮氏与赵监生有姦情,数日前还曾撞见王婆在药铺裏买妣霜,说是要
  毒老鼠,而今日出了人命,刘志仁心有个底了。

    刘志仁走到牢裏,见一些小牢子在欺负玉堂春,要灯油钱。刘志仁喝退众人,
  好言宽慰玉堂春,并将赵监生与皮氏的姦情,以及王婆买药的始未细说了一遍。
  刘志仁同时吩咐玉堂春且耐心等着,待后有机会便去喊冤,而日后的饭食自会供
  应。

    玉堂春又逢贵人,再三跪磕称谢。小牢子们见牢头刘志仁护着玉堂春,再也
  不敢为难玉堂春。

    再说,王顺卿那一年在玉堂春的帮助下回到南京家裏。王老爷怒打了一顿之
  后,责令家人严加看着读书。王顺卿也想着想玉堂春相勉的话,而发愤读书,誓
  要考取个功名为玉堂春争口气。

    一年之后,王顺卿课业大进,连王老爷看了儿子的文章,都赞许有加,更从
  口风中探得王顺卿与玉堂春之事,也对玉堂春之情义赞佩不已,遂暗中差人前往
  北京,有意接回玉堂春为媳,但却都回报无玉堂春之下落。

    王老爷怕王顺卿分心,故暂隐瞒着。适逢大试之年,王老爷就叫王顺卿下场
  考试。三场过后,中了金榜二甲第八名。数月之后,吏部点王顺卿为山西巡按。
  王顺卿领了敕印,即往山西省城上任。

    这日,王顺卿出巡平阳府,观看文捲,忽见有案捲载有玉堂春谋杀亲夫一案,
  而且已判重刑候斩。王顺卿再细看其籍贯,果是自己日夜思念的玉堂春,内心又
  惊又喜。

    王顺卿随传过书吏暗暗出了府衙,私行察访。王顺卿一经仔细查访,不但得
  了皮氏和赵监生有姦情之实;更有王知县私受贿赂事,而且案情有可疑之处。

    王顺卿连忙火急回到省城。次日,星火发牌往洪桐县,将玉堂春一案送省城
  复审。刘志仁一得消息,忙代玉堂春写了冤状,让她暗藏身上,便亲自押解到省
  城衙门。

    王顺卿在堂上便认出,堂下披枷带锁者分明是玉堂春没错!只见她蓬头垢面、
  浑身是伤,心中不禁悲凄万分。王顺卿随即叫人解去枷锁问话。

    玉堂春从怀裏掏出冤状呈上,叫道:“民妇不曾毒害恩人沈洪,分明是皮氏
  和赵监生串通王婆合谋毒计,县官要钱,不分青红皂白,将民妇屈打成招。今日
  民妇拚死诉冤,望青天大老爷做主。”

    王顺卿收了冤状,暂将玉堂春收监,又火急发牌,传拿皮氏、王婆、赵监生
  到案。堂上皮氏与赵监生等人,矢口否认有串通之事。

    王顺卿出示查访所得的人证、物证后,皮氏等人才不得不伏首认罪。王顺卿
  提笔定罪:“皮氏淩迟处死,赵监生斩首示众,王县官革职查办,王婆下狱十年,
  玉堂春无罪释放。”

    王顺卿又行关文到北京,提“一秤金”老鸨依律问成戴枷三月示众之罪。老
  鸨戴枷不到半月就只剩半条命了。

    王顺卿释放玉堂春的时候,叫家僕王定伪装成玉堂春老叔,将玉堂春领回原
  籍安置。玉堂春一见王定,方知省城巡按老爷,就是朝思暮想的王顺卿夫君,便
  欢欢喜喜地跟着王定回了南京,结束了凄苦薄命的上半生。

    后来,玉堂春做了王顺卿的侧室,妻妾和睦,俱各有子。王顺卿也官运亨通,
  最后还官至都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