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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后由 困难时做忍者 于 2020-7-6 09:5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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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十九岁的时候,上大一。邻居家比我大两岁的女孩上大三,因为是在一个学校,又住一楼,所以彼此很熟,我几乎天天都到她家玩。我们叫她俏丽好了,她个子很高,有1米7,人很俏丽,出奇的迷人,从她搬来那天起,我就迷上了,总是理想以后和能她在一起,双宿双飞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找她,门开了,我一下停住了。

  开门的是一个大姐姐,估计有18岁左右(后来我知道她21岁了),非常妩媚,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有一种醉人的光线。

  她用一种磁性的略带沙哑的声音问我∶「你找谁?」我愣在那里,直登登的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又问∶「你找谁呀?」

  我脑中一片空白,我想说找俏丽,可是嘴怎幺都不听使换,一点声也发不出来,只是愣愣的盯着她看(事后回想起来,我当时是被惊呆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幺美的女人,不要说俏丽比不了,就是天天电视里那些庸俗脂粉也根本不能比。当时我又很小,不懂得假装,只是傻傻的呆住了),我紧张的浑身冒汗,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连我自己都听不见┅┅「喂——这孩子,你想找谁呀?」就在我僵持在那儿,大汗淋漓的时候,俏丽从门后转出来∶「咳——他是找我的,进来吧!」我从俏丽那儿知道她是俏丽的大姐,在外地工作,回来休假。那天我和俏丽在一起,总是心不在焉,眼睛总往她大姐的屋里瞧。从那以后我就再也忘不了,满头脑都是她的影子┅┅我从邻居们的风言风语中知道,本来她是怀了孕,打胎被单位知道了,她男友经不住压力自杀了(同单位的党员),她是请了长假,回来迴避的。我的心思又开端了漫无边际的遐想∶从怀孕,到打胎,一直到更让人憧憬的造成这成果的行动,最后停留在她那微翘的屁股上,这才创造,本来她不仅脸蛋俏丽迷人,身材也是一级棒,用小朋友的话说,那是有过男人的女人才有的成熟身材。

  从那以后,我就更勤的往俏丽家钻,非凡是俏丽不在的时候。俏丽因为是初三,要考学,所以天天都要补习,要5点半才回来。而我下午一放学,就归心似箭,心急如焚的往家赶。因为白天大人都上班,所以下午几个小时都是只有我们俩在一起,一来二去是越混越熟。

  我们一起去看电影。那时我还很小,不懂得什幺,只是知道贺欢她,想亲近她,至于要怎样做,就根本不知道。再加上非凡崇拜她(心里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女神),从来也不敢、也不会动手动脚,所以一直没有实际的进展。

  这时,藉着电影院里黑,我仗足了胆子,静静地、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当时我的那个心呀,跳得连我自己都能听见,而电影演的是什幺,我是一概不知的!我又慌、又怕、又激动地期待着,等候着(我已经準备挨一个大耳刮子了,我不知道等候我的将是什幺,假如我被打了,我又将怎幺解释,我通通不知道。那种六神无主的心情,今天已经长大的人是不会再有了,那种心情是真的叫做激动)┅┅成果,她就似乎不知道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手上,一点反响都没有。我的心跳渐渐地安静下来,胆子一点点地大了起来,我开端慢慢地、轻轻地抚摩她的手,上身渐渐地向她靠拢,她在我不知不觉间,静静地已经抓紧了我的手,当我创造的时候,可想而知,我是多幺的激动啊,那种心情、那种纯情,绝不是今天的我再能领会的了┅┅(本来她也爱好我的呀!)终于,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摩着,儘管有裤子挡着,我还是能感到到那平滑、那圆润、那柔软┅┅我激动着,我陶醉着┅┅她,并没有禁止我,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我的手在她那使人不能不犯毛病的醉人的大腿上往返抚摩着。而我,也就到此为止了,以我当时的年纪,这已经是我知识的侷限了。

  儘管这次看电影仍然没有本质性的发展,但是它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换句话说,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就没有距离了,挨挨蹭蹭变成了常事。

  终于,有一天,我们俩躺在床上看书(自从看过电影以后,我们就非常密切了,躺在她的双人床看书,已经是很随便的事了。她看的是《红楼梦》,我看的是《西游记》,完整是不同的爱好)。

  她凑过来问我∶「你明确这段的意思吗?」

  我当然不明确那段说的是什幺意思,她就解释给我听,听得我耳红心跳,羞得不知怎样好了。

  「唉呦!你还脸红了,快让大姐看看。」

  她这幺一说,我更是臊得没处躲、没处藏的。她顺势抱住我,用手搬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朝向她,轻轻的、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脸,一种幸福的电波流遍我的全身,我的心「噗噗」的跳,我是那幺激动,那幺幸福┅┅我静静的、静静的偎在她怀中,任由她亲,任由她吻,这一种感到是多幺的美好,多幺的令人陶醉啊!我从心底里呼喊∶天啊,我终于知道什幺叫幸福了,这就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幸福啊!(那时我的年纪决定了,这种感到是我当时最陶醉的时间。)慢慢的、慢慢的,她亲到了我的嘴,我自然地张开嘴,配合着她,亲着她。

  (儘管我还小,但似乎不用人教,自己就知道,是否是自然反响呢?)亲着,亲着,我的身材开端发热,感到上有了一点变更,可是我又不知道是什幺变更(那时候还不懂是底下有了动静),只感到好美、好热、好躁、好想(也不知道该想什幺,只是无目标的想)。

  她当然感到到了我的躁动,藉机就把我搂得更紧,实际上就是把我全部抱在怀里。这样我就贴上了她的胸脯,胸前软软的肉感,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击,我的思想已经不再是我的了,我就感到什幺全都飘飘的,我的反响完整已经变成了本能(因为一切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根本不知道会产生什幺,已经产生的也是我没有经过的,就似乎是一种新知识的啓蒙和强制大批灌输,我的头脑已经不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大批新知识,大脑开端结束工作。但是我的本能并没有停顿,本能开端代替思维来左右我的行动)。

  事实上,这时我的下面已经变得很大了,但是我自己并不知道,也不懂,只是感到很躁,很想贴着胸前那软软的肉┅┅她当然创造了我的反响,就用她的胸膛使劲地挤着我∶「爱好吗?」我点点头,她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天吶!我的头「嗡」的一下,我哪里受过这个?我的手颤颤地摸着她的奶。

  「不对,傻瓜,要揉,轻点揉。」说着,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并解开了乳罩,我可以直接摸到她迷人的乳房了,不是很大,但是很柔软,手感给我一种震动。这是我有生第一次摸女人的奶,那种强烈的震动感,我至今也忘不了,那种躁动的感到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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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下面∶「唉呦——这幺大了,嗯┅┅」我忽然间明确了,为什幺我感到那幺躁,我羞得呦,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嘤咛一声,把头埋进她的胸前∶「嗯——」我的脸贴着她的胸,那种柔软、那种气味,醉趐了我的所有┅┅我感到底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到(今天我们知道那是激动,但当时我可不懂),就感到她的手让我很舒适。

  她的手依然在那儿∶「这幺大呀,羞逝世了,你羞不羞喔?嗯——」我被她说得脸红心跳,耳根子发烧,可底下却更硬了。

  「啊哟!越来越硬了嘛,像铁棍似的,你想干嘛呀?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想干嘛,因为我的思想早就停顿了,我只是本能地愿意她摸着,感到舒适。

  至于它变大,根本就不是我想,而是身材的原始反响。

  她的手持续在下面揉着、搓着,我的下面被她揉搓得又粗又大,浑身都已经趐软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面那一点上,唯一的感到就是舒适,就是千万别停,就是想持续,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爽」。

  「啊呀!怎幺流了这幺多,都湿成这样了?」

  我低头一看,裤子湿了一片,有鸭蛋那幺大,我吓坏了,认为是尿尿了(现在我们知道,那是前期分泌物,似乎叫前列腺素吧,随便叫什幺了)。

  「羞羞羞,羞羞羞!」她边说边解开了我的裤子,我羞得根本不敢看她。她慢慢脱下了我的裤子,用手撸着我的下面,一下一下的,我的天啊!舒适得简直受不了,长这幺大也没这幺舒适过呀,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豆豆,爱好大姐吗?」我点点头,她就抓起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面。

  我的天吶!那、那、那、那里居然是湿的,裤裆中间全都是潮的,我认为她也尿尿了,可是我是真的爱好她,我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尿髒不髒,我只是感到好美∶大姐的尿都让我摸。

  「嗯——豆豆,你摸得大姐不行了,哎——嗯┅┅嗯┅┅」我听得莫名其妙,怎幺就不行了?不行了是什幺意思?不懂。我只是不停的摸,往返蹭着她的底下。

  「豆豆,豆豆,放到里面去好不好?哦┅┅哦┅┅」「什幺放里面去?」我问。

  「你的手,你的手。」说着就解了裤子,把我的手放了进去。

  当我摸到那里面,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我全部身子都僵住了,今天的一切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根本无法吸收这幺多的新感到、新知识,我的头脑是一团混乱,但是我又是极度的高兴,我只知道我正在摸大姐尿尿的处所,而且还有点尿。

  我当时非凡想把手拿出来闻一闻,到底尿是不是有骚味(我以前从来没想闻过,也就不知道尿是否真臊,其实那不是尿,而是水),可是我不敢,我只是不停地摸,摸着那些软软的小肉,我根本也不知道那是什幺(阴唇)。

  「噢┅┅嗯┅┅噢┅┅嗯┅┅」大姐的声音都带着拐弯,我听得非凡高兴,底下自然就硬硬的。

  「啊┅┅啊┅┅豆豆,往下点┅┅哎┅┅哎┅┅再往下┅┅对,对,就是那儿┅┅放进去,放进去,把手指头放进去┅┅啊——啊┅┅哎呀——不行了,哎呀┅┅受——不——了——了┅┅」我把手指放进大姐的洞洞里面,粘粘的、湿湿的、全是水儿,大姐激动得不行。

  大姐喘着粗气问我∶「豆豆——你爱好大姐吗?」我重重地点点头。

  「你想大姐吗?」我又点点头(其实我当时根本不懂得「想」还有另一个意思)。

  「愿意跟大姐好吗?」我点点头。

  「说话,别光点头。」

  我说∶「愿意。」

  「真的愿意?」

  「嗯。」

  「不后悔?」

  「不。」

  「真的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

  大姐听到我这幺确定的答複后(实际上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些答複在当时的意义,我只是从心里发出的,永远在一起的愿意,而并不知道将要产生的事),就侧过身,用手抓住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撸着,本来就很大的它,更变得硬硬的。

  大姐把裤子脱下,转身趴在我身上,问我∶「你真的爱好大姐?真的不后悔吗?」我说∶「真的,我真的爱好。」(这时我就感到大姐的奶压着我好舒适,我被大姐压得好幸福、好美。)大姐的手又在套弄我的鸡鸡,然后大姐把身子撅起,把我的鸡鸡扶直,身子再往下一沈,我就感到鸡鸡被什幺给包住了,非凡舒适(当然就是我被大姐给操了)。

  「啊┅┅啊┅┅哎呀┅┅」大姐趴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动着,一下一下地全都操到底。我浑身僵硬,唯一靠本能做的就是使劲地往上挺,根本不懂什幺进出,什幺配合,就只是逝世命地往上顶(今天想想,挨操的滋味真美,我实际上就是不算被*奸,起码也要算被*奸)。

  「喔┅┅喔┅┅豆——豆——你好、好大啊!哎呀┅┅大姐好舒适喔┅┅」我长这幺大,不要说挨操,就是操人也没有过呀,哪里经得住大姐这样狠命地操我。这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我又是初经人道,下面非常敏感,没过几分锺,我就不行了∶「啊┅┅啊┅┅大——姐——大——姐——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来了了了了┅┅「「不行,不行,你不能这幺快┅┅」可是,我已经洩完了┅┅大姐很扫兴,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希奇,我当时怎幺会懂得我做错了事,可能也是本能),也不敢动。过了很久,大姐才从我身上爬起来,躺在我的旁边┅┅(其实,大姐趴在我身上的感到很好,我很愿意她持续趴下去,我也不感到沈。)「豆豆,你恨大姐吗?」「不恨。」我把头靠过去,亲着大姐的脸。

  「你真是傻孩子啊!」大姐感叹地说,爱怜地摸着我的头。

  我茫然地望着大姐,轻轻地亲着她∶「大姐,我爱你!」「傻瓜,我比你大7岁吶!」「我不管,反正我爱你!」(在那个年纪,其实根本不懂什幺叫爱,只是认为那就是「爱」了。)大姐明显的没有尽性,她持续用手摸着我的鸡鸡,儘管它已经软弱不堪,她仍然锲而不捨地揉搓着它。

  就这样,我们躺在床上,说着话,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我的下面在她的手不断的工作下,又有了反响。「豆豆,它又大了。」我臊得把脸往她胸前埋,亲着她的脖颈,我是那幺地憧憬她,随便怎样亲着她,我都很满足。

  她的手持续工作着,很快,我下面就又胀大了,也硬了,大姐亲着我∶「豆豆,还想要吗?」我边亲着大姐,边说∶「想。」这次可是明确地知道「想」的意思,也明确地知道想要什幺了,而且这次是真的我「想」要,可不像上次稀里糊涂地被操了才知道是怎幺一回事。

  「真的想?」

  「嗯。」我又亲着大姐,勉励着她。其实她早就想了。

  大姐一翻身,又爬上了我的身,撅着屁股,用手持续撸着我的鸡鸡,并把它扶正。这次她没有上次那幺性急,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把屁股坐下去,一点点地套进我的鸡鸡。

  这一次,我也知道享受了,她一点点地套着我,我就一点点地享受着舒适,那舒适是慢慢地、慢慢地向下面发展,直到她把我全部吞没了,我们俩一直迸着气,直到这时才同时出了一口长气∶「唔┅┅」「好舒适啊,豆豆,你舒适吗?」我赶紧说∶「舒适,舒适极了!」「愿意让姐姐操你吗?」

  我说∶「愿意,愿意,愿意极了!」

  「那我可就要操你了?」

  我哭泣着∶「我等着吶┅┅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噢——豆豆,这次你可要忍住啊!」她说着,就开端动了,一上一下地操着我。那滋味实在是太美了,就是今天,我都忍不住要说∶挨操的滋味真美!

  「啊┅┅豆——豆——好大呀!啊┅┅好深吶,唉呦——真的好舒适哦┅┅」这次我因为已经出过了一次,所以就没有那幺轻易再出来,又加高低面也不像刚才那幺敏感,因此我自己感到似乎还能保持,但是我依然不懂配合,不懂技巧,还是一味的逝世往上顶,拚命地挺着。

  「噢┅┅不行了┅┅太舒适了,哦——真好┅┅」她说着,忽然把身子立起来,就是说,她本来是趴在我身上的,现在变成骑在我身上,一上一下的狠命操我。我被他操得好爽(这是现在词,当时我可不知道「爽」字)。

  就这样,她骑在我身上,狠狠地操着我,每一次都操到底(我真怕她把我鸡鸡操断),没有多久,她就不行了。

  「啊┅┅我要┅┅我要┅┅豆——豆——使劲吶┅┅我快不行了┅┅我、我┅┅噢——「她操着操着,忽然趴到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胡乱亲着我,还有点乱咬我∶」使劲┅┅使劲┅┅你可千万忍住——啊┅┅啊┅┅「她的底下使着劲,更狠更猛地操着我。

  我哪里禁得住这幺狠的女人,就感到底下怎幺样也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她忽然全身僵硬,逝世逝世地抱住我,就似乎要掐逝世我一样,一动不动∶「啊┅┅啊┅┅我——我——我不行了,我┅┅要┅┅」我也就在这时再也忍不下去了,「噗、噗、噗、噗」全都洩给她了┅┅「怎幺?你又出来了?」我点点头,她的意思似乎我还应当忍下去,难道她还想要?

  她在我身上静静的趴了很久,终于我们慢慢的都缓过点劲了,她轻轻的亲着我的脸∶「豆豆,大姐对不住你┅┅豆豆,你不会恨大姐吧?」我吓了一跳,眼睛里满是问号地望着她。

  「傻孩子,你真不明确大姐说的是什幺吗?」我摇摇头,等着她自己答複∶「唉,你真是傻孩子啊!」我还是不明确出了什幺事∶「怎幺了?大姐。」「你真的不恨大姐吗?」我笑了∶「你怎幺了,大姐?我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幺会恨你?」「傻孩子,你真的不懂啊?」「不懂什幺?」我也有点糊涂了,心里开端打鼓。

  她持续亲着我说∶「大姐操了你,你不恨吗?」我一颗心又放回到肚子里,甜甜地亲着她∶「我的傻姐姐,我怎幺会恨你?

  我愿意被你操哇!「我笑着持续亲她。

  她忽然定住,俏丽又迷人的大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我,就似乎我是什幺稀有动物一样∶「你说什幺?」我就又重複一遍∶「我说,我愿意被你操!」大姐愣在那儿,看着我说∶「你傻呀?」

  我笑着说∶「我是傻嘛,因为我爱你嘛,我当然就愿意被你操了,何况你还操得我那幺舒适?」大姐一看我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乾脆也就不跟我说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真是傻孩子,以后你会明确的。」(今天我们知道,她是因为破了我的身,有点内疚。当时我可没想明确,还为挨操沾沾自喜吶!)我们起床下地,把下面都洗乾净(那时候可不像现在,那要拿盆打凉水,再对暖壶的热水),大姐又把床单换了扔到盆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然后我们就乾乾净净的又躺在刚换过床单的乾净床上,持续聊天。

  「豆豆,你真的爱好大姐呀?」大姐搂着我问。

  「当然,大姐是我的女神。」说着,我把脸凑过去美美地亲着她。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真的很陶醉,自认为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我敬慕地望着我的女神,眼力中布满了爱恋,没完没了地亲着她。可也希奇了,不管我怎幺亲,都似乎没个够,总感到亲不够,从心中洋溢着澎湃的爱意,甜甜蜜美地偎在大姐的怀里,真恨不能就这样化在大姐姐的身上,永不离开。

  大姐看着我陶醉的样子,说∶「豆豆啊,你就那幺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我点点头∶「嗯。」大姐摸着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适吗?」「当然,只要能让大姐高兴,叫我做什幺都行。」(年轻人就总是这样,爱好乱许愿,根本不知道会有什幺样的后果。)大姐亲着我说∶「可是,有的事有点难。」我癡迷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爱好,再难我都愿意。」「真的?」「当然真的。」我说着就软软地亲着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只要能让你高兴,只要能让你满足,叫我做什幺我都愿意。」「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幺样都行。」「大姐,我是属于你的,只要你爱好,叫我干什幺都行。」┅┅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信任我对她的一片癡情(小孩子其实不懂什幺,但是在当时当地我是真的认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经长大的人们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说,小孩是纯情的、单一的,没有成年人那幺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于先天的缺点(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感到她不信任我的癡心,总似乎我是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只是玩乐性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于党」(当年从小受党教导,有根深蒂固的正统道德观,从心坎深处感到不能玩弄女性,两性间的事必得认真,生怕被人误会。孰不知我自己正在被人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自己的人,表白自己的一片真情义)。

  「豆豆真好,大姐真的好爱好你。」她边说,边亲着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蕩漾着甜甜的笑意┅┅大姐持续抚摩着我∶「豆豆,刚才舒适吗?」我深深地点点头,小声说∶「舒适。」

  「还想要吗?」

  我又点点头,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假如是今天,我可能会说不要,可当时的小孩哪里懂得脱阳的可怕,只知道是「爽」。)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轻轻的撸着我的鸡鸡∶「你不会嫌大姐髒吧?」我根本想都没想,希奇地望着她∶「当然不会,大姐是我的女神呀!」大姐用手揉搓着我的鸡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大姐怕你不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大姐!」我根本不知道要做什幺,就在那儿狂喊愿意,似乎喊慢一点就再没机会了似的。

  「大姐知道你愿意,我是怕你嫌髒。」

  (我是真的从心里急了,就似乎是说我不爱她一样,其实我根本还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我浑身乱动,两脚乱蹬∶「怎幺会呢?怎幺会呢?就是逝世,我也不会嫌大姐髒啊!」「那你肯不肯亲亲大姐的底下?」我一下没听明确∶「亲底下?」

  「嗯,亲底下。」大姐看着我。

  我还是没明确∶「底下哪儿啊?」

  「傻瓜,当然是那里呀!你下去,大姐告诉你。」大姐鬆开了抓着我鸡鸡的手。

  这时我恍惚明确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让我去亲她尿尿的处所。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我又想起了那软软的肉,以及那还有点湿的尿(我还是认为那是尿),天啊!大姐连她尿尿的洞都让我亲,我好幸福喔!好陶醉啊!我高兴得什幺似的(以我当时的这种情绪,我怎幺会嫌髒,她就是真给我点尿,一个搞不好,我还真就喝了)。

  我很快的把身子蹭下去,莽撞地把嘴对上去,就乱亲起来(这时大姐自己已经把腿劈开了)。

  「不对,不对,你亲到哪儿去了?」本来我不知道洞洞在哪儿,认为那毛茸茸的一片就是。

  「往下点┅┅再往下点┅┅再下点┅┅对,对,就是那儿。」我终于找到了处所,已经没有了开端时的莽撞,轻轻的把嘴对上去,亲了一下。

  天吶!那里湿湿的,还粘粘的,不仅沾到了嘴唇上,而且怎幺搞的连鼻子上都蹭上了,我就感到那粘粘湿湿的有点味,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味,说臭不臭,说香不香的,让人有点心。我强忍着,憋住气,又亲了一下(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又沾上了一些,味更浓了。忽然,我明确了那是什幺味,是一种海腥味,对,就是海腥味!海产品都带这种味。

  「不对,不对,不是那样亲,你要用舌头亲。」「用舌头亲?」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对,用舌头亲,你试试。」

  儘管我感到有点噁心,可是我非常愿意满足她的请求(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能高兴,让我干什幺都行),我先偷偷的深吸了一口吻,警惕翼翼地把舌头对上去,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的舌头碰到的是软软的、湿湿的、热热的肉啊┅┅我就感到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对,对,别挪开,高低动一动。」

  我照着她说的高低动了动,忽然,我明确了什幺叫「高低动」,什幺叫用舌头亲,那就是要我用舌头舔!舔她那尿尿的洞洞,我知道那就是,也就是说,她是要我用舌头舔她的!!

  我的头「嗡嗡」做响,这种冲击比刚才挨操更强烈,我从来就不知道也是可以舔的,我从小就听到骂人时说「骚」,难道骚穴也可以舔的吗?

  我擡开端看着她∶「有、有、有点腥┅┅」

  她摸着我的头笑了∶「不是腥,是臊。」

  「臊?」我茫然。

  「对,臊就是腥,腥就是臊。」

  我明确了,本来那股海腥味,就是骚味。

  「怎幺了,嫌髒啊?」

  「不是,不是,我、我┅┅」

  「傻瓜,刚才不是都洗乾净了,你忘了?」

  我想起来了,我们刚才是都洗过下面的。

  「豆豆,没关係的,啊,那是大姐流的水水,似乎出汗一样,不髒的。」本来那不是尿,是水水?水水是什幺?啊,天吶,就是水呀!!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给我这幺多新知识,又是味,又是水的,我根本来不及消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起来吧!」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再也不敢迟疑了,赶紧把舌头凑上去,轻轻地舔着大姐的骚(这次可是我自愿的,但是其实是怕大姐再说我不愿意,让我起来。换句话说,大姐是「欲擒故纵」,耍了我一道)。

  我轻轻地舔着她的骚,又不敢喘大气(一喘大气,味就进来了),水沾了我满鼻满舌。大姐把两腿劈得开开的,静静地躺着,我一下又一下慢慢地舔着。慢慢的、慢慢的,大姐开端喘气∶「哦┅┅嘶┅┅哦┅┅豆豆,重——重一点┅┅」「啊┅┅啊┅┅嘶┅┅舒适┅┅豆——豆——好┅┅好舒适哦┅┅」大姐的声音又开端拐弯了。

  我一听到这种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我更卖力的舔着大姐的骚,早就把心的事给忘了。舔得我满嘴满脸都是水,骚骚的、粘粘的,粘得到处都是。

  「噢┅┅嘶┅┅好,就这样┅┅哦┅┅哦┅┅」「啊┅┅啊┅┅哎呀——不行了!豆——豆——你、你、你把┅┅舌头┅┅伸、伸、伸进去┅┅啊┅┅啊┅┅我要┅┅我要┅┅伸进去呀┅┅」我被她这种带拐弯的声音说得浑身发热,底下自己就立起来了,我的头脑已经被她的骚水给腐化了,没有了思维,只会按照她的请求去做。

  我把舌头伸进去(我根本不知道什幺叫进去,进哪儿,但我知道是进里,就把舌头往有空的处所钻),伸进了眼里。天啊!本来水是往下流的,现在都顺着我的舌头流,全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满嘴都填满了骚水,也吐不出来。又因为贴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糊满了骚骚粘粘的水,吸不进气来,大姐又正在激动,我不敢停下来扫她的兴,只好张开嘴喘口吻┅┅坏了,这回真坏了,我一点準备都没有,就听见「咕噜、咕噜」两声,藉着我喘气的当口,满满一嘴的骚水全进了肚子┅┅「哎呀┅┅哎呀┅┅好哦——豆豆┅┅千┅┅万别┅┅停,啊┅┅啊┅┅别┅┅停啊┅┅」在这种带拐弯的声音催促下,我怎幺能停得下来,一点都不敢偷懒,我尽心努力地工作,兢兢业业地为她服务。

  不好了,我又喘不过气来了,坏了,「咕噜、咕噜」,又是一嘴的骚水进了肚。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心了,只想着怎幺样满足她,怎幺样让她舒适。再加上已经有两嘴的骚水进了肚,索性就破罐破摔了,反正多喝少喝都一样,我反而没有了心理累赘,乾脆放开了舔。

  我这会儿是拚命的舔,也不管是眼里,还是外,就只管高低前后左右一阵乱舔,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骚水进肚,反正是根本也不憋气了,就大喘着气直接舔┅┅我把个大姐给舔得花枝乱颤,两条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嘴里儘是「呜呜呀呀」不知道发些什幺声音,屁股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已经不知道怎幺样好了。她的这个样子刺激得我底下大大的,不知道为什幺这种「连喊带叫浑身乱颤」的样子让我非凡高兴(从那以后,只要有女人这样,我就受不了)。

  「哎呀┅┅噢┅┅受不了啦——啊┅┅啊呀┅┅不行了呀——」大姐的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屁股一上一下地用她的骚蹭着我的嘴(实际上她就是在用骚操我的嘴)。我使劲伸长舌头舔着她的骚穴,一点都不敢退缩,儘管我的头被她夹得很痛┅┅「不、不、不行了┅┅豆、豆——豆、豆——啊┅┅快、快、快┅┅上来,我要┅┅我要啊┅┅我、我要你┅┅」大姐用手抓着我的头,使劲往上拽。

  我正舔得上瘾吶,不愿意就此停下来。多希奇呀,我刚开端心得都有点想吐,现在却不愿意离开,也不嫌骚了,也不嫌髒了,而且感到那骚味是那幺的美好,那骚水是那幺的香甜,恨不能多喝点从大姐骚里流出来的粘粘的骚水(从那以后,我被她练习得非凡爱好这个调调)。

  「别、别┅┅舔了,快上来┅┅我要┅┅我┅┅要你啊┅┅」大姐的手使劲把我往上拽,我十分不甘心的离开了大姐姐的骚┅┅「放进来,快放进来!」我知道,这是要我把已经硬硬的鸡鸡放进穴里,我挺着大鸡鸡使劲往里杵,一下又一下,成果怎幺都进不去,不是往上跑,就是往下掉。

  「哎呀,痛逝世我了,你怎幺乱杵啊!」大姐说着,用手抓住我的鸡鸡,对準了她的穴∶「使劲,使劲┅┅对,对,啊┅┅啊┅┅啊呀——好舒适呀┅┅唉呦┅┅真的舒适呀——噢┅┅」我在她的指引下,终于把鸡鸡杵进了大姐的穴,可是我并不会操(上两次我都是挨操),只是逝世逝世地往里顶。

  「傻瓜,你动动啊!」

  啊,动动,我不知道怎幺动,我就更使劲地往里挤。

  「哎呀,不对,是这样!」大姐用手抓住我的腰,一前一后的推着我。

  噢,我明确了,本来是要我一进一出呀,我就在她的手带动下,一进一出地操着她。

  「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哎呀┅┅豆豆啊——你操得姐好┅┅舒适啊┅┅」我被她说得鸡鸡更大了(希奇,我一听到女人带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好在前面已经洩了两次,不然的话,我确定就不行了,现在因为我已经没有什幺存货了,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洩不出来。

  我保持着,一下接一下地操着她。这时我已经比较会一进一出地操她了,就看见大姐闭着眼睛,偶然睁开眼看我一下,很快就又闭上,头一下一下地向后抻着,就似乎要进到墙里似的,脸上一阵阵的潮红。

  天吶!这时候才是她最美的时候,我以前从没见过,脸上红红的,而且非凡滋润,连偶然睁开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真是美到极点了。(很希奇的,这个时候,有的女人连皱纹都会展开,不知道各位重视过没有?)大姐使劲叫嚷着,刺激着我的神经,忽然间,大姐随着我的节奏动了起来,就似乎是要把我颠下去似的,两只手更使劲地抓着我∶「啊┅┅啊┅┅使劲┅┅使劲啊——豆豆┅┅我要┅┅我要啊┅┅使劲啊┅┅啊——噢┅┅」忽然,大姐一动不动地僵在那儿,逝世逝世地抓着我(抓得我有点痛),底下使劲往上挺着(就像桥一样)。我可不敢偷懒,更加使劲地冲刺,拼了命地操(实际上,那时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本能的动作),我就感到底下非凡紧,忽然之间就忍不住了(根本不给我準备的时间),「噗、噗、噗」就软了。

  大姐这时浑身也鬆弛下来,我动了一下想下来,「别动,就这样趴着┅┅」说实在话,这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想不让我趴着都不行了,不到四小时的时间,我奉献了三次。

  从那以后,我和大姐就经常进行这样的节目,直到她休假结束。后来,我们两家都搬离了那座楼,再后来,我需要考学,又上大学,就再也没见过她┅┅到今天,我依然很想念她,假如有机会再见到她,我甘心再让她搞我,虽然她已经33岁了,可我还是愿意┅┅儘管她实际上是在玩我。在19岁就被开了苞,可是我不恨她,真的不恨她,反而倒时时都想起她,说实在的,我还感到挺美,挺幸福的吶,假如人生重来,我还是会让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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